“这就是宁匀对这个世界的贡献。”

“提前写出这篇文章的目的是,我的学生告诉我,网络上,包括一些网站和传统媒体,信誓旦旦的告诉公众,彩蛋不是宁匀拍摄的。”

“听到这里,我哈哈大笑。这种荒谬感是如此的强烈,这个笑话足够在数学界流传一百年,OK,至少是二十年!”

“拍摄那样一个彩蛋(是的,我看过一遍),我不知道有那个导演能做到,但在那样一个彩蛋里隐藏一篇证明庞加莱猜想的论文,解决光滑的四维庞加莱猜想,整个世界能在这个时间点做到的,就只有宁匀。”

“我想问一下,你们,应该叫什么,导演协会吗?还有一个本质是数学家的导演吗?”

“那一定要介绍我认识认识!”

“后来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些很无趣的商业竞争,宁匀被卷了进去,因为他做的某些事情引起批评。”

“坦诚的说,我不怎么在意。我还窃喜的想,这样的天才,理应回到数学界,做什么导演?”

“但我的学生告诉我,也许他就是与众不同呢!”

“这一点,我真的很理解。与众不同的数学家,与众不同的天才,在这个世界上,实在太多太多。”

“上述我们多次提起的佩雷尔曼,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天才。1996年,他拒绝了欧洲数学会的杰出青年数学家奖,2006年,他拒绝了菲尔茨奖,2010年,他拒绝了克莱数学研究所的百万美元奖励。他证明庞加莱猜想震惊整个数学界的论文发表在arXiv.org网站,而不是任何顶级期刊。”

“他拒绝一切采访,包括《科学》、《自然》这样的杂志。”

“2003年,在发表了他的研究成果后不久,这位颇有隐者风范的大胡子学者就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了。佩雷尔曼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除了会定时光顾离家不远的一个副食商店外,他基本不离开自己的家。他先后拒绝了斯坦福大学等多家国际著名学府的重金聘请,而宁可“在圣彼得堡附近的森林里找蘑菇”。”

“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拒绝物质奖励的呢?”

“1994年离开研究所后的佩雷尔曼加入到失业者的行列。他没什么积蓄,仅有的一点钱刚够供自己和母亲的房租、出行等生活费用。几年前,有朋友问他:“你有女朋友吗?”“我连买音乐会票的钱都没有,什么样的姑娘会和我在一起呢?”(俄国人离不开音乐会)现在,佩雷尔曼母子俩就靠着微薄的退休金(每月30英镑)勉强度日。”

“我不确定这些消息准确,实在是佩雷尔曼太神秘,太不喜欢别人打扰他了。可穷困与拒绝百万美元奖励,确定无疑。”

“用另一种方法证明庞加莱猜想的宁匀,也许同样是一个奇怪的,与众不同的人。我的学生告诉我,宁匀也极少接受任何采访,不喜欢别人关心他的隐私。这与一个需要知名度的导演很不同,更不像一个公司的管理者,或者说,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公司的管理者。”

“这与我哈佛同行了解的情况是一致的。”

“金钱方面,他比他的两个绯闻女友少到几乎没有。”

“哪怕他是我们认为的,与互联网共同成长的,最需要社交,最需要物质的一代。”

“哈佛喜欢说,他们培养的学生,是具有殉道精神的真理追求者,决非名利追逐者。哈佛提倡服务社会,奉献社会,帮助提高社会。”

“哈佛人当然不应该独占这样的精神追求。但宁匀确实是一个典型的例子。网络上批评宁匀被名利侵蚀是可笑的,更是可悲的。”

“如果批评者视名利如甘泉,挑起这一切的人早已跪倒在名利脚下大声称颂!”

“为这个世界做出如此贡献的人,不该被这样对待,不该被公众误解,更不该被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污蔑!”

“如此具有情绪的表述,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想说,宁匀,你干的好!”

“如同我的学生所说,如果拍电影是为了灵感所需的休息,那么就去做吧!我会带我的女儿去影院支持你!”

“还有,MPAA,数学家不会拍R级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