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将身体让开,两人反而一时愣住,这两人一时气愤,话自己不好听,加上刘阳河这边自认为三个,想借势压对方一把,谁知柳致知不埋他的帐,一时无法下手;而任邦国那边却正好相反,一时不好弱下气势,所以话才强硬,被柳致知这一软硬不吃,顿时下不了台,所以一时气势僵住。

柳致知见形势有所改变,不能不出面,他虽不喜为人所要挟,但人在世间,难能如此顺从心意,见两人僵住,便又说到:“我们有时一时意气,并非自己的心愿,退一步海阔天空,不如坐下来谈谈,有些事情,一味追求打不能解决问题。”

任邦国开口说到:“道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就此告辞,后面有期。”说完,一个转身,就此离开。他一开口说话,刘阳河听到他说好意心领了,就要发火,但一听后面的,又忍了下去。

任邦国的离开,让刘阳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友,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一时气不过,让你见笑了。”

柳致知说:“无妨,我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怎么样?”

“也好,就到此为止,不过,我的门主准备招开修行界一次大会,我们阴山宗不是什么大门派,但也通知了周围一星市的门派,希望道友有时间参加。”说完之后,但告诉柳致知的时间和地点,这是柳致知第一次受到这个邀请。时间是在一月半后,地点却在燕山山脉,柳致知表示感谢。

刘阳河走后,达瓦错拇说:“上师,你真的参加那一次大会。”

“这个阴山宗的宗主气势不小,以前并没有注意过,到时候去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柳致知说到。

“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个阴山宗的宗主。上师,你在厩的事结束的吗?”达瓦错拇问到。

“难有这么容易。我今天问了刘阳河,虽说他说几处闹鬼的事是阴山宗的家事,但他说没有关注我的事,但事实上是,有人跟踪我和另一位在暗中的道友,里面还有隐情,我们不知道,再说,我有一种感觉。这件事与我有关,我当然追查下去。”柳致知感觉到此事很是诡异。

“上师。你如果追查下去,是不是像今天一样,去一处处破除那些弄闹鬼的地方?”达瓦错拇问到。

“换一个方法,那些地方我是要去,不过不是破除那一处处闹鬼的地方,我要好好想出一下怎么做,从道理上,事情的本质也明了,怎么就觉得不对劲。明明刘阳河没有说谎,是什么地方面出了问题?”柳致知陷入沉思。

“既然想不到,就不要想,反证阴谋到最后总要显露出过。”达瓦错拇安慰到。

“不错,想不到就不要想,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好好追查下去。掌握了信息越多,自然情况越清楚。走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送你回去。”柳致知说到。

将达瓦错拇送回了大学。柳致知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来到肖寒的住处,悄悄潜入屋内,肖寒坐在床上,这数天来,他一直在暗处,不过自公主坟后,他的存在已经暴露,有人在跟踪他,不过他却不能确定是谁,或者说,跟踪他的人并没有采用固定的人,而是采用了随时换人的方式,让他一直不好确定跟踪者是什么人。

现在做在床上正在调息,门微微开了一下,要是其他人,根本说忽略掉了,肖寒立刻惊觉起来,刚要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要喊,是我。”

柳致知以传音入密方式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肖寒立刻会意,坐在那儿没动,也以传音的方式来回答:“有什么事?”

柳致知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向肖寒说明,不是发传音入密,而是更进一步,以心音妙语,将整个事情全部传送入肖寒心中,肖寒就好像亲身经历了一番,肖寒可没有这个本事,还以传音方式问到:“事情解决了,不过其中疑点甚多,跟踪我的人没法解释,我今天才确定一个,下午他就不见,对方采用的不谆人,真想不到,为了你他们下了这么大有功夫?”

“这个正是我所不解的地方,我们继续这样,明天干脆去十三陵,走一些偏僻的地方,在厩内人多,他们好跟踪,到了野外,看他们有什么办法?”柳致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