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晓天想了想,端了端姿态,郑重说道:“关于赔你剑,其实这事远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牵扯面有多广,你是不知道啊!”

老巴顿懵了,赔把剑而已,能有什么牵扯?

“大人,您不是蒙我吧?一把剑而已,能牵扯什么?我看您背的那把就凑合,我吃点亏得了……”说罢,老巴顿低眉臊眼朝着落星剑就伸出了手,这把剑他已经瞟了很久,虽然外表看上去不出奇,不过程晓天没日没夜带在身上,必然不凡。

程晓天如被烫了一般,忙不迭拍开巴顿的爪子:“去去去,什么啊你就,这把剑是你能用的啊?!”

不过这老家伙还挺识货的,落星骑士团长使落星剑,还挺搭,可你使得开嘛?!

“可是大人,我的剑……”老巴顿见不得如愿,贪婪的嘴脸一收,立马又换成典型受害者的姿态。

程晓天吞了口唾沫,低下头示意巴顿附耳过来,四下扫视,见无人注意后,压低嗓音说:“你知道,暴风城大公爵为何夜半嚎叫吗?”

“……”巴顿用力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暗夜精灵月之女祭司的内裤,为何频频失窃?”

巴顿悚然一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程晓天满意的点了点头,又下了一记猛料:“那你知道,奥格瑞玛大酋长座下那头霜狼,肚子里的仔是谁下的种吗?幽暗城女王寝宫里每夜送进去的10公斤黄瓜,又是谁吃了吗?”

噗通!

老巴顿一头栽下了板车,摔了个满嘴泥。

程晓天得意洋洋掸了掸袖子,坐正。

老巴顿扒在车沿上,只露出一张脸,可怜巴巴的问:“可是大人,这些和我的剑有什么关系?”

程晓天面色一整,冷冷吐出两个字:“完全没有!”

老巴顿“噗通”,又摔了下去。

下一刻,老巴顿跳上板车,指着程晓天暴跳如雷:“领主大人,你这可就太不像话了!怎么能忽悠下属?!”

老巴顿这也是急火攻心,如此举动,可谓以下犯上,话一出口他心中暗呼“不好”,受罚事小,只怕人家正好趁此将债务一笔勾销。好在程晓天现在还没什么阶级概念,闻言不但不怒,反而笑嘻嘻拍了拍他胳膊,示意他坐下说话。

巴顿立刻就坡下驴,委委屈屈又挨着程晓天坐下,扭过脸,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巴顿啊,现在话入正题,刚才那番话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看似完全不相干的两件事,其实有着深层次的内在联系,只是你看不到而已,就比如你的剑和甜水井镇的关系……”程晓天循循善诱。

老巴顿一听这话,汗毛都竖起来了:“我的剑又关他们镇子什么事?!”

“肯定有紧密关联,你先把他们镇的情况详细说一下,完了自有分晓。”程晓天笃定。

老巴顿对这话将信将疑,不过抱着有当无的心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唠唠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