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家宴上,尽管宁父狠狠的批评了宁茗深做了一些有失家风的事,在宁母眼里,她还是始终不相信一张为人正直坦荡的儿子会做出这种事情,并且她觉得宁父的斥责,只不过是做给林家父母的“表面工程”,她甚至有点为儿子鸣不平。

平心而论,这个“儿媳”她是始终都没有接受的,也包括她那一对上不了台面的父母,一直是宁母让头痛不已的。然而一直以来她扭转不了宁茗深的想法,只能无可奈何的选择接受。她决定去申尧家一探究竟,看看他们身上到底有些什么解不开的秘密。

宁母带着家里的女佣,气势汹汹的敲开了申尧的家门。

开门的申尧看见门外的是宁母,不由一脸的差异。

“夫人,您……怎么来了?”转念一想,宁母肯定是为了林有倾前来,有倾她?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想到这里,申尧心口一紧,产生了深深的担忧。但他仍面不改色的等待宁母的问询。

“哼!你心里应该清楚我为什么来这。”

“还不快把夫人请进去!”旁边的女佣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尽管对狗仗人势的女佣多有鄙夷,申尧还是赶紧礼貌的将二人请了进门。

宁母趾高气扬的坐在沙发上,摆出了贵族阔太才有的架子。

“老实交代吧,你和林有倾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呃……夫人,我以人格担保,我和林有倾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前些时间有倾受了伤,我帮助她疗养而已。”

“哦?就是疗养而已?”

宁母一脸傲慢让申尧很是不满,但是他怕自己的激动惹怒宁母会让她对林有倾有所不利,同时又碍于宁母的身份,他只好选择忍气吞声。

“嗯,是的夫人。有倾前一段时间的状态不好,偶尔会来家里小叙。”

申尧的这句话可算是撞在了枪口上,宁母听了更加不依不饶起来。

“哈哈哈哈哈!申尧,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何必说得这么婉转?小叙?一个小叙能传出这么多的风言风语?林有倾是宁家的媳妇,也麻烦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别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还得让我儿子替你们背锅。”

听到这里申尧再也忍不住反驳起来,“夫人,我和林有倾之间只是普通的朋友,您作为宁家的夫人,请给她起码的尊重,您既然说了有倾是宁家的媳妇,您又何曾把她当作宁家的媳妇对待呢?至于您儿子,他对林有倾做过什么想必他心里是清楚的,人在做,天在看,你如果还是揪着不放,那对不起,我申尧无可奉告。”

宁母在申尧的话里找不出一丝端倪,底气明显的不足了,但她仍然不肯放下贵妇的架子。

“口说无凭,就凭你这一面之词,就能给林有倾洗脱“罪名”了,谁能给你证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