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为什么现在不裹了?

小明:现在有淘宝,裹了也不管用!

云玥认为小明这孩子太聪明了,上辈子跟一个女人逛街已然是痛苦万分。也不知道为何这些娇滴滴的女子,一逛街便发挥出了无穷的潜力与战斗力。云玥十分企盼老天将马云弄过来,赶紧开个淘宝啥的,扯跟网线在家里逛多好啊!阿里巴巴是多少老爷们的福音!

才走了半条街云玥便痛苦不已。身后一名老兵背着硕大的钱袋。好像圣诞老爷爷似的,东发一把西发一把。充作护卫的老兵身上手上拿着的东西便越来越多,小丫头们以前最多只被婶婶们带着逛集市。哪里见过如此繁华的邯郸城。眼花缭乱之下血拼得更加凶猛。

“庄……校尉大人好!”迎面走来一人,居然是栓柱。再一看。云玥乐了。乌孙季长带着庞大牛等一干人,正占领了一块风水宝地开始叫卖。热气腾腾的大包子自然是主角,油炸的油条麻花也吸引了大批的饕餮食客。

梨庄的摊位前人头攒动,不过秩序却很好。仔细一看,原来是有持剑的大汉正在维持秩序。只要有人插队,二话不说飞起一脚便开踹。若是敢回嘴,一顿暴揍是免不了的。

“云校尉凯旋归来,我等兄弟没有及时前往道贺。恕罪恕罪!”迎面走来三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不是岁寒三友又是谁!

胖胖的梅虹看着就喜庆,肥厚的手掌双手抱拳对着云玥见礼。梨庄现在与邯郸剑馆的合作关系牢不可破,馆主赵烈与乌孙季长好得都要穿一条裤子。

谁平白遇到这样的大金主都会努力巴结,邯郸剑馆在梨庄的生意上赚了大把的银钱。而梨庄老实的庄户再也没有被邯郸城里的混混欺负过。云玥与乌孙季长都认为,这笔安保的费用花得值。梨庄的庄户过于老实,遇到哪些泼皮无赖子还是这些打手管用。

“呵呵!三位辛苦,今天怎么您三位亲自前来维持。”云玥放下怀中抱着的小丫,笑着走过去见礼。

几人也是打出来的交情,对于云玥的战功。没人比岁寒三友更喜闻乐见。被一只老虎打败远比被一只狸猫打败来得光荣。若是云玥弄得灰头土脸,他们的脸上也无光。

“云校尉说得哪里话来,馆主说了不能平白收了梨庄的好处。必需将秩序维持妥妥的。今天灯市人多怕有人闹事。馆主特地吩咐了我们兄弟带着四十名弟子前来看管,云校尉放心只要哪个不长眼的敢在这里闹事。嘿嘿,老子定然叫他知道知道俺梅虹的手段。云校尉……”

“啊!杀人啦!”一声尖叫声响起,人群顿时混乱起来。汹涌的人流冲了过来,云玥赶忙令老兵将小丫头们和乌兰燕家姐妹护住。剩余人手帮着维持秩序,那滚烫的油锅一旦被撞翻后果不堪设想。

岁寒三友的脸色十分难看,刚刚对着云玥将胸脯拍得山响。这话音未落,便有人站出来打脸。三兄弟中,脾气最为暴躁的松熊立刻便怒了。

壮硕的身躯在人流中有如中流砥柱。任凭怎样惊涛骇浪的撞击都不晃动分毫。四散的人流空出好大一片场地,众人向着空场望过去。只见五六个泼皮正在殴打一名中年妇人。这中年妇人看面相倒也年青。估计不到三十岁,但两鬓已然斑驳。身上的粗布麻衣补丁摞着补丁。在地上翻滚得沾满灰土。

这妇人任凭几个汉子毒打,两只手臂始终抱着怀中的篮子。夜晚光线有些暗,看不清楚怀中事物。旁边有一名七八岁左右的孩童坐在地上大哭,见妇人声声哀嚎。这小男孩儿居然爬起来,抱着其中一人的大腿便狠狠咬了一口。

“啊……!小狗崽子居然敢咬人,去你妈的!”那汉子一巴掌将孩童抽了个趔斜,接着便飞起一脚将那小男孩儿的身子踹得凌空飞了起来。赶巧不巧,那小男孩儿的头颅重重磕在一处台阶上。坚硬的台阶上顿时血红一片,那小男孩儿只是挣扎几下,便伏地不动。

“娃子!”被打的妇人惨嚎一声便扑了过来,怀中篮子也不要了。一篮子鸡蛋在地上摔得“噼里啪啦”的响,一个汉子对着那妇人的屁股便是一脚。蹬得那妇人立刻一个狗抢屎,脸被青石地面擦出了两道大口子,血“呼”的一下便冒将出来。

这一切只是在一眨眼的功夫,云玥赶忙遮挡在小丫头们的面前。不让妹妹们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娘的,没钱也敢来灯市上摆摊。听好了,老子是武军中郎将麾下。你拿不出份子钱,便莫要在这里摆摊。哼!穷鬼!”

声音有些熟悉,云玥定睛一看。熟人啊!居然是该死不死的老王,云玥立时便怒了。武军中郎将负责邯郸城的治安,可算是后世的公安局加城管大队。权利不是一般的大,今次灯会的摊位也都是他们事先划定。然后明里暗里的要钱,塞了钱的便有好位置。没塞钱的,便安排在犄角旮旯。保管街上人流如织,你的摊位前也是人可罗雀。自然,梨庄这样有后台的他们不敢得罪。

乌孙季长现在很长气,由于云玥的关系现在没人敢来找梨庄要份子钱。自打老王被云玥打断了双腿,梨庄的买卖从来没人敢来找麻烦。这妇人定然是偷偷出来卖鸡蛋贴补家用,没有给这些穿着官衣的混混份子钱。这才遭了横祸!

“住手!”云玥见那几个汉子还要动手,这便怒了。眼见那小男孩儿已然碰得是万朵桃花开,被妇人抱在怀里不住的叫唤,却无回应。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谁的裤裆没系严实把你露出来。敢管老子的差事,你他娘……”老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人群中不断搜寻着说话之人。

可他看到云玥排众而出的时候,脸色一下子便白了。双腿立刻开始隐隐作痛,上一次被打折双腿。还好找了邯郸城里出名的跌打郎中,接好了骨好歹没留下后遗症。现在除了下雨阴天有些疼之外,还算好。

“怎么又碰上这冤家!”老王颤抖着嘀咕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