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对岸拉过一条绳子,然后将匈奴人十个一组绑好。用大象一拉,那十个人就掉进河里活活淹死。然后再拉下一批,周而复始!

当然,这还不是最有效率的办法。在山包上挖一个很大的坑,让匈奴人站在里面,然后扔几颗火油弹下去。瞬间的惨嚎声,能让天上的云朵裂开。不需要添加燃料,尸油和匈奴人的尸体就成为最好的燃料。冲天的大火中,一个又一个活着的匈奴人被扔进去。很多人还没有被扔进去,就已经被里面的惨状活活吓死。

皮肉的焦臭味飘扬开来的时候,乌鸦和豺狼开始疯狂的逃窜。天上不断落下黑烟,这些东西或许就是哪个人身体上最后的部分。

“侯爷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杀才们都不愿意亲手杀人的时候,邹衍觉得自己应该说话了。他始终认为,这种大规模的杀戮不会是好事。老天终究会因为云玥的暴行,而对平凉甚至是华夏人降下灾难。

“这有什么过份的,前些年匈奴人袭击燕国的时候。他们是怎么对华夏人的,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侯爷心中有一团火,这团火比山上的大火还要炽烈。就让侯爷发泄一下好了,死的又不是华夏人,你操的哪门子的心!”渔老翻了个白眼儿,这家伙这些年搞研究搞傻了。居然未匈奴人求情,狼一样的民族若是心慈手软,一定会被翻过身来的狼族咬死。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活在另外一个世界。强大起来的匈奴人正在肆虐整个华夏,终于有一个叫做冉闵的华夏人出来反抗。他写了一首杀胡令,不知道邹衍先生可否愿意一闻?”云玥的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让邹衍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激灵。

“不敢……!”邹衍躬身施礼,尽管心中对如此杀戮有些不满。但他还没有傻到当面顶撞云玥的地步,对于平凉来说云玥就是天,是唯一的主宰。

“老夫倒是愿闻其详!”渔老笑眯眯的摸着胡子,刚刚他就属于站队正确的那伙人。与领导保持一致这在政治事件中,非常的重要。

“诸胡逆乱中原已数十年,今我诛之若能共讨者,可遣军来也!暴胡欺辱汉家数十载,杀我百姓夺我祖庙。今特此讨伐!犯我华夏者死!杀我华夏子民者死!杀尽天下诸胡匡,复华夏基业天下华夏人皆有义务屠戮胡狗,冉闵不才受命于天道!特以此兆告天下!

稽古天地初开,立华夏于中央,万里神州,风华物茂,八荒六合,威加四海,华夏大地,举德齐天。蛮地胡夷无不向往,食吾华夏食,习吾华夏字,从吾华夏俗,此后胡夷方可定居,远离茹毛饮血,不再兽人。然今,环顾胡夷者,无不以怨报德,抢吾华夏地,杀吾华夏民。中原秀丽河山,本为炎黄之圣地,华夏之乐土,而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四百年诸侯战乱起,华夏大伤,胡夷乘乱而作,扰乱中原,屠城掠地。胡狗匈奴,大掠中原,劫财无数,掳掠汉女十万,夕则***旦则烹食,千女投江,易水为之断流。羯狗之暴,以华夏为“羊”,杀之为粮。围猎华夏民,王公忠烈射死者十余万。不日,夷人匈奴,四面纵火,烤汉为食,死者二十余万。凡此种种,罄竹难书!

今之胡夷者,狼子野心,以掳掠屠戮为乐,强抢华夏地为荣。而今之中原,北地沧凉,衣冠南迁,胡狄遍地,华夏子弟几欲被数屠殆尽。天地间,风云变色,草木含悲!四海有倒悬之急,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复仇之憾。中原危矣!大汉危矣!华夏危矣!

不才闵,一介莽夫,国仇家恨,寄于一身,是故忍辱偷生残喘于世。青天于上,顺昌逆亡,闵奉天举师,屠胡戮夷。誓必屠尽天下之胡,戮尽世上之夷,复吾华夏之地,雪吾华夏之仇。闵不狂妄,自知一人之力,难扭乾坤。华夏大地,如若志同者,遣师共赴屠胡;九州各方,如有道合者,举义共赴戮夷。以挽吾汉之既倒,扶华夏之将倾。”虽然将所有汉的部分都换成了华夏,但字里行间的血泪仍旧让人心下骇然。所有人的眼里,都好像浮现出了一幕易水断流。男子为狗,女子为羊。老者困毙于路,婴孩饿殍于野的惨像。

“如何?”云玥的眼睛死死盯着邹衍,看得邹衍脸颊上的汗水好像小溪一样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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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见一则新闻,说的是澳洲一位高中留学生。在华人聚居区,被三个中东裔打得几近昏迷。旁观华人却无动于衷!于是我想起了这篇杀胡令,是什么让我们失去了血性?是什么让我们成为待宰的羔羊?华夏民族是龙的子孙,我们不是爬虫。我们是龙!我们也有尖牙和利爪!

龙族的子孙不能让人像狗一样当街虐打!老龙没有别的奢望,只希望看到这篇杀胡令的华夏人,再找回一些当年的血性。谁敢欺负我们,****丫的!照着他脸上狠狠打上一圈,然后将脚踏在他的后背上。告诉他,我们是龙族子孙!

与每一位龙族子孙共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