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婧妍他听了对方的回答之后便立刻陷入了自当中也根本不过现在自己是在通话中,而不是一个人在思考。

“何小姐,何小姐……”半响之后才被急声呼唤给换过神来,这是有些歉意地朝着电话那头说了句:“不好意思,刚才突然想岔了就走神了一会儿。”

何婧妍突然想到好像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走神的几率越来越大了,好多次在工作中都就这样在无意识之间走神了,直到被好友叫回来。

“何小姐生病了吗?还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的事情!”林臣依旧是那一副生疏并且带有距离感的语气,但是却也能从中让人感受到也是从未出现过在他身上的关心。

“没事的,许是这两天有些休息的不好吧!”何婧妍有些放松的笑了笑,现在他想要问的问题都问完了,而对方大概也说了他能够说他的限度的话,接下来就靠自己去领悟和调查了。

“对了……”林臣在回完那句没关系,之后便一直静静的在电话这头等着,但是对方主动开口,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想着难不成何婧妍今天匆匆给自己打的这个电话,真的是只为了询问总裁和萧棉的事情么!但是属于内心底的那么一丝小心思林臣难得主动开口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何婧妍想通之后便想着你体会到包房里,却因为听到了电话那头有些迟疑的声音,然后开口说到。

林臣在电话的那边轻轻地发出了一声轻笑,然后说着:“没什么,就是想问一句那天回去之后何小姐有没有身体不舒服,我买给你的药吃了吗?”

何婧妍这时却猛然想起了被自己忽略的对方回家时带来的那一大袋子的消炎药和那其中硕大的那一盒避孕药,而神色却突然沉了下来。

何婧妍知道对方并不是故意要让自己吃避孕药的,只是害怕出现什么意外而已,只是这个人头轻或许不知道用不上这样的东西。

“你放心吧!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挂了,棉棉还在一旁等着我下次再聊!”像是在极力逃避着什么一样,就这样匆匆的挂掉了电话,只留下电话那头的人听着电话中的忙音有些怅然若失。

何婧妍这个时候情绪突然有些低落了,从高中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情以后,她便再也没有跟其余男人有过过多的亲密接触,那天晚上即使自己喝醉了,但是后来也多多少少的想起了。

何婧妍也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究竟有多疯狂,还有林臣其实在那个时候也镇定自若的,脸色,若不是感受到对方是有些青涩的动作的话,必定会以为林臣其实也是一个老司机。

收起自己手中的手机,正准备推开门进到包房里,而这个时候包房的门却从里面缓缓的打开了,然后从门的夹缝里露出了一只小脑袋。

“婧妍,你今天是怎么了?我都进去好大一会儿了,你都没来!”

原来探头出来这人是萧棉,萧棉在进到包房之后好大一会儿都没看到原先跟在自己身后好友的踪迹,心想着或许是婧妍真的不太喜欢这里的氛围,所以才会一直在外面站着,可是过了好久都不见踪影,于是便主动出来问。

“没什么!只是看你们打架都在很开心地一起喝茶,我若是这个时候推门进去的话,气氛就有些尴尬了!”何婧妍迅速地转换了话题,生怕对方揪着这个点继续问下去。

“好了好了,别站在外面一直吹风了,若是遇上了什么奇怪的人,那可就不好了。虽然我们今天大多数是女生,但是我们人多势众啊!”萧棉看着好友有些不太好的脸色,便主动开口说的一些能够放松的话。

何婧妍向来都是知道自己的好友的性子,所以也并没有觉得对方的话是否会失礼,只是走上前说着:“好了,我们开进去吧,时间也不早了,你让那些小女孩注意点时间,若是在大半夜散场回去可就不安全了!”

何婧妍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这些题外话,一面轻轻地推着好友的肩膀,刚走进包房里之后继续缩在自己的角落里,看着别人谈笑风生,但是此刻心情已经与刚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那天晚上,后来几乎是彻夜狂欢,若不是这当中还有一个清醒的何婧妍的话这一大帮人或许就这样醉倒在ktv里了。

散场的时候镇定自若的,该清醒的很没尽兴的就叫了代驾,通知了对方的其他人合租,室友甚至是男友一个一个送走之后回到了包房里,看着正躺在沙发上睡着的萧棉。

此刻的何婧妍也已经因为刚才不断的应付那群发酒疯的人有些精疲力尽了,望着睡着,毫无知觉,十分香甜的萧棉何婧妍嘴角也渐渐地弯起了一抹笑容。

扶着喝的有些醉醺醺,还会从睡眠中醒来的萧棉晃晃悠悠的就当到了停车场里,小心翼翼轻柔地将对方放进了副驾驶,何婧妍就这样直接径直离开,载着醉的一塌糊涂的萧棉离开了这彻夜狂欢的不夜城。

原本是想邀请好友带到自己的家里的,但是对方解释醉醺醺的还是要吵着回家,无奈之下何婧妍便也只能扶着,醉得已经有些不清醒的萧棉回到了对方和沈越霆两人暂时住在一起的地方。

熟练的打开门前的密码锁,想着或许今晚只有好友一个人在,于是便这样堂而皇之的扶着萧棉走了进去。

“棉棉!你怎么了!”没走两步,别听来得成书房那边传来的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一时之间寒毛都有些颤栗了,知道对方打开了客厅的灯,走到面前的时候何婧妍才发现这人是沈越霆!

“沈越霆!”像是被这样的事实给吓到了,觉得男人此刻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何婧妍的语气里带着些不可置信,然后说着:“你不是应该在公司吗?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