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一个工作室经营好,真的好难啊!”萧棉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不顾形象的滚了半天之后,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丢人的举动。

然后抬起头来,可怜巴巴的望着面前的好友,何婧妍向来都是抵御不了萧棉这种可怜攻击的,于是就立刻的转移了话题。

“我早就说过了,工作室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还不是怕你一个人经营不下来,那个时候我才会抛弃一切来帮你的!”何婧妍此刻眼神里有些颇为宠溺的望着自己面前的萧棉然后说到:“现在知道了吧!”

生无可恋的点了点头,萧棉此刻全身上下营造的气息都只有一种那就是绝望,但是如果就这样服输的话,那就不是那个敢怼所有人的萧棉了,不到几分钟,便又继续恢复了以前元气满满的样子。

“对了,婧妍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到沈氏去!”萧棉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小镜子,对着镜子里,另一个自己,因为刚才在沙发上打滚所以乱糟糟的头发,一面冲着好友说到。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们明天10点多去吧!那个时候应该那边的人也忙得过来,再加上那个时间段,就算有什么早会之类的也应该开完了,也不会过多打扰到他们!”何婧妍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朝着好友说到。

“好的好的!”萧棉清楚地点了点头,一副婧妍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的样子。

何婧妍看着如此可爱的萧棉不自觉的扑一的一声笑了出来,“好了,我知道,你昨天宿醉,今天还没有回复过来,赶快回家去休息吧,早就说了让你好好休息不要来了,谁让你非要过来呢!”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萧棉厚脸皮的冲着自己的好友说道,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个抱着沙发,2月的如同林黛玉一样的女孩是谁!

“婧妍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好困啊!”一面撑了个懒腰,口中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萧棉冲着自己面前的好友说道,丝毫没有一点自己问完了问题走这种行为就像是一夜之后提起裤子就走的那种渣男一样。

但是何婧妍没有料到的是萧棉在离开工作室之后,并没有如同他说的一样,因为太困了,所以回家休息,而是径直去到了沈氏集团下面的咖啡厅里,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我是萧棉,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到你们公司下面的咖啡厅来见一面吧,我有事情想跟你说。”萧棉不复在自己好友面前的那样傻白甜的样子,此刻看起来也颇为有些职场女性的气质。

不过十分钟之后,便有一个身影匆匆忙忙的从大厅那里跑过来了,到了约定好的位置之后,恭敬的朝着位置上的那人叫了一声:“萧棉小姐!”

萧棉这时嘴角裂起了一抹笑容,冲着来人说道:“林臣你来了!对了我让你偷偷下来接我,这件事情你保密了吧?沈越霆不知道吧!”

“总裁现在正在跟其他董事开一个简短的董事会议,估计一个小时之前是出不来的,我因为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跟着一起去!”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却简短的阐述了沈越霆的行程。

萧棉觉得在进行的进一步的接触之后,发现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的一印象完全不同,特别是在知道这个人跟好友的牵扯之后,自己心中对他的印象,却向上提了提。

伸出一只手拿出一旁的汤匙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萧棉向来都是不喜欢这种饮料的,但是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点了一杯:“林臣,我今天找你不是因为工作事,也不是因为沈越霆而是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跟你谈一下!”

林臣却就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点一样,并没有惊讶,只是淡淡的问道:“不知道萧小姐想问的,是关于夏总监的事情,还是关于何小姐!”

有些惊讶于面前这男人的识趣,萧棉脸上还是忍不住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说道:“二者都有吧!”

“若是关于夏总监的话,萧小姐可以不必担心,那件事情过后总裁已经提了另外一个上来,跟夏总监一起掌管娱乐部的事情,想来最近这段时间里,夏总监也是烦事缠身!”林臣拿出手绢,轻轻地擦了擦自己面前杯子的杯沿,然后说道。

萧棉在放下杯子之后一片,瞥到了对方的这个动作,不禁觉得有些奇怪,皱了皱眉总觉得,这个动作自己好像很熟悉一样,好像是在谁的身上见过?但却摇了摇头,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说不定是因为眼前这男人洁癖呢。

“那之后呢沈越霆有没有对夏若绫说过什么?”萧棉有些紧张的问道,出于女人第六感的直觉萧棉对于现在的夏若绫撑起了一股浓浓的防备。

“这个我就不大清楚了,总裁和夏总监谈话的时候,我并不是每一次都在场,所以这个问题恕我不能回答了!”林臣依旧是那副毕恭毕敬的样子,若是不知道的,定以为是设定好的程序,一般,如此的滴水不漏。

“哦!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自己去问他了,只是林臣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轻轻将自己原本已经坐着的上身向前倾斜了一下。

萧棉说到:“林臣你究竟是怎么看待婧妍的呢?”

身体就在那一瞬间僵直了,原本无论遇见什么事情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林臣刺客,脸上也露出了有些窘迫的神情:“萧小姐,你知道了……”

“我自然是知道的,婧妍可是个无论怎么忙都会回家的人,可是偏偏的一大早上,就打给我电话,说自己并不睡在家里而是在林助理你的家,我就算再怎么木讷,也应该是看得出来的吧!”

林臣没想到这件事情何婧妍居然会事无巨细的说给萧棉听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握紧了自己面前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