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低下头在等灯光的照射之下,镜片下的颜色有些晦涩不明。但是语气却是极为恭敬的:“不过事先声明让着我而已!”

沈如初却是依旧如同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好了,知道你们这群小辈一定是青出于蓝的,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回去了,对了沈氏那边给我盯好了必要的时候伸手帮的两个其中的一把!”

许丞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猛地抬起头来,略微有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的疑惑已经昭然若揭。

沈如初只是静静的盯着棋盘上自己已经输的无法再输的黑子,然后说道:“沈氏里不需要愚蠢的人,这两个人的小把戏我早就看你了,是时候让他们决出胜负了!”

“是!”许丞点了点头,然后便在对方的手势下,最快的速度走出了书房!

回到之前的会客厅里,第一次上手试中的人依旧还在烧水呢,示意一旁的医生往对方的身体里再次注射进你的另外一种药水,不到几分钟之后,那个原本谁都没有任何知觉的人,慢慢的转醒过来。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夏若绫才刚刚清醒过来,眼神里都还是满是疑惑。

“你因为听着风声来老宅里汇报工作,所以是不是有些发烧了,先生便让你在会客室里休息哪知道你就这样睡过去,于是我便帮你叫了医生!”

许丞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睛眨也不眨,地边,把事情就想好的托辞给说了出来。

“哦!那先生那里怎么说?我就这样在老家里睡那么长时间,他有没有生气!”夏若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此刻还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一旁医生手上的工具,还有旁边已经摆了一地的药品想来自己也应该睡了很久了。

“你知道的,先生向来是不喜欢家里睡着玩人的,于是便让你一直在这里休息,现在说等你醒来之后就送你回去,还有沈越霆那边之后会传一些其他的资料给你,你记得一定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完!”

“我会的!”夏若绫此刻面对沈如初吩咐下来的事情已经没有半点的怀疑了,不知是之前注射入她身体的神秘药水起的作用,还是之前那极度的深度催眠,总之现在的夏若绫只是一个对沈如初的话无比相信的“棋子!”

已经醒来,并没有理由再在老宅里留着了,许丞很快就将车辆安排好,随即便吧夏若绫送回了公寓,在回去的路上夏若绫的脑袋里一直闪过自己好像因为感冒太重,睡过去之前先生自己说过的话。

“一开始我就像你要说没半点目的是不可能的,说实话,在最开始见到你的脸的时候,我也实在是有些震惊,因为你长的跟越霆的第一任未婚妻实在是太像了!再加上,你的家人已经在那场意外中丧生,于是,我便让人救下了你,并且还在你昏迷的时候,乔进行了整容手术!”

“所以说我并不是夏之言的女儿,我之所以长得跟他女儿一模一样,是因为我的脸上动过?”那个时候的夏若绫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就像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是开玩笑一般的。

“没错!”沈如初却也是如同往常一般住着自己的拐杖,十分淡定的说道,然后突然抬起拐杖指了指桌面上的文件:“若是还心里有着疑惑的话,别看一看都没上个这个文件吧?那里有你的曾经,还有你一家人的资料!”

夏若绫深吸一口气,始终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既然先生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于是只得颤抖着走上前,甚至与手掌接触到文件的时候,都抖得让人害怕。

打开文件之后,迎面而来便是一张全家福,上面这个女孩跟自己现在的脸几乎有七分相似,一开始都不相信,在见到这些照片的时候,并顺势有些荡然无存了。

文件越翻下去遍越觉得有些胆战心惊,她看着照片里,女孩的手臂的隐秘角落里,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胎记,在这一刻,已经完全相信沈如初的话,因为在看到夏之言一家之后她已经偷偷找人去调查过了那个夏若绫手上并没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太极,所以他才会一直对身份有些存疑。

“所以我并不是夏若绫!”看着自己手头上的这个文件,夏若绫猛地抬头,对着面前的沈如初说到。

而沈如初确实是如同往常一般,淋浴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而你,在那场意外醒来之后被我告知你的名字叫做夏若绫,只要你打心底认为你是夏若绫,才能更好地接近沈越霆不是么!”

“所以,您一开始就吓我,就是因为这张跟那个夏若绫无比相似的脸,打一开始开始,您就打定主意要让我利用夏若绫的身份去接近沈越霆了对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这样做?”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玩的事情,连语气里都不自觉地掺杂了些笑意:“自然是因为我救了你,若不是我的话,凭你一个在事故中幸存下来的女孩,是怎么支付起,那笔高昂的医药费的是的吗?就着如此高昂的学费,读着你心仪的大学的!而我们,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之后的事情夏若绫已经不想再回忆起一分一毫了,她现在已经,接受对方给自己看的那份文件中的身世的,也知道若不是因为沈如初就算自己还在餐厅的一个家庭里,也无法去读自己理想中的大学,而现在意外也已经发生,对方又是把自己从地狱门口就回来的人,有些事情早就容不得自己做主了。

只是夏若绫始终觉得有些意外的失落,她原以为,自己很快就有一个家庭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些不对劲,总觉得自己应该比现在要聊的且得更多一样的,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