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晴朗,像是刚被沐浴后的早晨。可谁能又知,在这之前,刚刚发生过一场大战?

经过了之前的教训,冷雨先是将神念放开在几里之外好好的探测了一遍,发觉没什么危险后这才继续飞行。

“外,你这样麻不麻烦?要是靠这个速度,你还不如坐火车呢!”中丹田中道济实在看不下冷雨这么心翼翼的样子,道。

“你没听那凌峰道长吗?最近我有一大劫,得悠着啊”冷雨心翼翼的道。

“我勒个去的,没事你,就这一句话把你胆子给弄了?”道济听了,翻了翻白眼。

“我倒不是怕我遭了那难,要是殃及了家人那就麻烦了”冷雨依旧一边探测一边道。如果真是一难得话他自己承受也就罢了。可现在他是要回家看一趟家人,要不是一个不心让家人也卷入其中,那就是大麻烦了。

“别想那么多了,活的逍遥自在才是真哪。比如你看看和尚我,从来都不信命…。”

“所以现在你是我修炼出来的黄庭元神,任凭本事再大,还是得听我冷雨的话。”冷雨打断他的话道。

“你!”道济一下不知道什么了,憋了半天才道:“这两者有什么因果联系吗?”

“当然有,得了不和你啰啰了。要真耽误了回家的时间,我可受不起。”冷雨着,身形就要落下。

“外,你干嘛!”道济见状,问道。

“听你的啊,坐火车回去不是更安全,在我堂堂大中国之下,任他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也得敬重我华夏之地的真龙之气?”冷雨咧嘴一笑,全然不顾道济的臭骂,寻了一处无人的地带,落了下来。

“幸好走之前问萧逸拿了钱,不然还真麻烦”

车站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人,正是笑眯眯的冷雨。

找好了列车,冷雨坐在繁杂的候车室中,等待着列车的到来。

几个时之后,车来了,冷雨上了车,也不管周围的喧闹,便是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可能是太累了的缘故,他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冷雨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梦中,可外面的声音又真真正正在他耳边响着。不同的节奏,不同的频率,在干扰着他的心境,他的心境,被那些波动影响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感到自己体内似乎有些东西在改变着。

泥丸宫,龙灵空间中。

一团金黄色的火焰不停的吸收着周围的龙气在熊熊燃烧着一具身体,而那具身体似乎在吸收着这些火焰,火焰燃烧的越旺,那焰中的身体则是越发的凝实,完美。

在这团火焰的周围,一实一虚两道身影坐在那里,虚影的面色有些凝重,而实影的面色凝重的过头了,反倒是郁闷了。

“我白将军哪,你这元神对这身体的要求也太高了,不但费了我主人那么多紫龙的血液,还用了我的那么多龙气,这具身体都煅烧了足足一个月了,强度还不够吗?”龙灵使者郁闷的问道。

“你懂什么?我乃大巫之体,寻常肉身根本不能足以支撑我的元神,上次我那肉身仅仅三个时辰便是爆裂了。再那冷雨子既然有那么多紫龙血液,本将也只是稍作一用罢了。最近本将掐指一算,冷雨子的劫难不少,本将得替他挡过几道啊。快给本将大开龙气,让这身体快些凝实,本将也好为那冷雨子度过劫难啊”白起的虚影如同游魂一样漂浮着,要郁闷也莫过于他了,上次炼制出的**没三个时辰便是直接爆了,可见他恢复后的元神是何等的强大,冷雨也只好向萧逸请教了另一种办法炼制**,谁知这一练就是一月之多,所消耗的龙气也足以能将一个凡人飞升两回的了。

龙灵使者虽然心疼那些龙气,可是他也不敢怠慢,一是白起元神的法力高强,他不是对手,二来这是冷雨的命令,他也不敢怠慢。不过他一听白起冷雨将来会有劫难之时,立刻打起了精神,火焰又是更盛了几分。

“不好了,有人昏倒了!有人昏倒了!”

车厢里,突然响起了两位乘务员奔跑的脚步声,不少乘客纷纷站起来,有些还离开了位置站到走道上想看个究竟。

“啊,头好疼,怎么了?”

冷雨被这声音吵醒,揉了揉眼睛,眯起来。

“有人昏倒了,你不去救?”道济的声音响在心里。

“靠,有人昏倒了关我什么事。”冷雨心里摇了摇头,道。

“我去,做人以慈善为本,你怎么一也没有。”道济恼怒道。

“慈善?戒了。再,我又不会什么医术,去添乱哪”冷雨白了道济一眼。

“你……你这家伙,孺子不可教啊,把你身体给我,你不救,和尚我去救,也得为你积德……”

“要积德烧纸去,不借……”

“借不借。?”

“不借…”

“请旅客们坐回位置,不要影响抢救。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请过来帮忙。”在冷雨和道济在争夺身体掌控权的时候,车厢里的一位经验丰富的乘务员也是意识到了混乱,一边让另外一位乘务员照顾躺在地上的旅客,一边镇定地大声道。

旅客们闻言都纷纷坐回位置,不时探头探脑。就在这时,已经“得主”的“冷雨”站了起来。

两位乘务员一位跟列车长联系,一位试图把昏倒的旅客扶起来。

“不,不要扶他,先让他就这样平躺着!”一位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之间的中年人急忙喝止道。“请问您是医生吗?”乘务员有些焦急地问道。“是的,我是z市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这位老先生应该是脑溢血,像他这样年纪,又这么胖的人,一般会有高血压,容易发生因为血压的骤升而导致脑内微血管破裂,引发脑淤血。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随意搬动他,以免加剧血管破裂出血。”那位自称为z市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边熟练镇定地翻看着老人的眼皮,边解释道。

那位试图扶起老人的乘务员,偷偷摸了把冷汗,急忙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就在乘务员请教的时候,列车长也带着几位年轻力壮的乘务员匆匆赶到,车厢的广播也开始播放求救信息。“列车长,这位是z市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他初步诊断这位先生是脑淤血。”乘务员见列车长到了,急忙向他简单扼要地解释了一下。列车长显然经历过不少这种场面,倒不像乘务员那般紧张慌乱,很是镇定地对医生道:“救人如救火,您既然是z市人民医院的脑外科医生,我们绝对相信您的能力,请您接下来该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