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怀孕初期有时候是这样的,这是喜病。”上官晨曦安慰他。

“当真没有关系?”夏侯珩有些不信,“宫里的刘太医,医术还成,应该不在你之下,所以有事情,多和他商量,你虽然医术也了得,但到底见的少些。”

“明白,难得你这样夸我,还医术了得!”上官晨曦菀尔。

“真是不放心呀。”夏侯珩揽着她坐下,脸上带着忧虑,“这一走,只你一个人在,我不放心,这样,我会安排明子寒进宫来,他是侍卫统领,有事你尽管找他。”

“不行,明子寒是你的得力助手,你此去战场凶险难料,他在你身边,我会放心些,难道宫里还比战场凶险吗?我会多小心的,另外,我父亲也在京城,有事情,我会去将军府,所以你千万不要为我担心……若再这样,我便不让你走了,看你又如何是好。你说呢?”上官晨曦调皮地扯着他的玉带,指尖顺着金丝游走,声音越来越弱,看着她美曼修长的脖颈,他的唇不禁印了上去。

轻轻地一吻,久久才起身,气息中都带着不舍,上官晨曦却突然站了起来,打破这愁怨又旖旎的气氛:“我今天做了很多防水土不合的药,最是有用,你带着。”

她拿出一个大包,夏侯珩却笑了:“这些病,随军的军医都可以治的,所以你也不必操劳。”

“他做的。哪里有我做的有效,再者,我这是让你带身边的,为你和你和军师们准备的,当然,明子寒也有份,只是他快当爹了,愿意跟你上战场吗?”

“不是说他留下来保护你吗?”

“不行,必须保护你。”

“你不要调皮了,晨曦,听我的。”夏侯珩语气温柔,软语相劝,上官晨曦知道,他这样的温柔,可是常人看不到的呢,她笑着道,“不行,这一次你得听我的,我这样厉害,谁会来对付我呢?对不对?”

夏侯珩看着她,若有所思,不过随即笑了:“嗯,好。”

见他同意,她松了口气。

第二天。

上官晨曦醒来的时候,夏侯珩仍旧是不在身边,今天是他出征的日子,大军誓师,他是怕自己难过才这样匆忙离开的吧?

她叹了口气,不过,由他,自己也不能瞎了他这番心意呀。

她不慌不忙地洗漱,连嬷嬷也不慌不忙地汇报事情:“姑爷走的时候,让我不要吵醒小姐,还说他会按时回来,昨天晚上姑爷又从别处调过来一个宫女,叫鸾红,姑爷说,她会唱戏,若是小姐觉得闷,她就唱戏给小姐听,还说这个鸾红在进宫之前是跑江湖的,江湖上的事情也知道一些,若是小姐想看杂耍,让鸾红姑娘去办,找到的肯定是有趣的,还有,刘嬷嬷昨天晚上有些伤风,今个要不要请太医给她诊一诊?”

“是冻着了吗?这样的时间,也不至于伤风,她可是发热了?”

“哦对了,她有病不能传给小姐,真是我糊涂了,一会儿问问去,看她怎么着,若当真是发热,便让她到偏院去,我们这里也呆不得了。”

“等等,千万别,我去瞧瞧她。”

“不行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