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珩虽为大皇子,说民间驿于这个大皇子战功赫赫,是很支持,但是同时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认为夏侯珩有勇无谋再者对于他在宫外的身份,一直多少的有点怀疑。

睿王府又是没有兵权的,这些人所以也不是很顾忌。

说起来条条在理,但是宗政贤知道,他们哪里是为了东楚的江山,分明就是为了私利。

毓王爷哪点都好,只是太过狠厉了。

他若得执政,朝中异己必除,而他的兄弟们,怕是也不会有好结果。

宗政贤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这样的打算他并没有和夏侯珩说,等晚上宗政毓来的时候,他很清醒地等着他,宗政毓倒是有些愣,但随即就笑了:“父皇今天的气色真好,这病看来已是祛了。”

“是呀,朕也觉得通体舒泰,这几天难为你了,天天地进宫,自己也没有歇过,瞧你也瘦了,朕有个想法,想跟你说说……”宗政贤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你知道,你的才能和手段父皇都看在眼里,父皇甚是以为你傲。”

宗政毓眼底精光一闪,好像看到了希望就在眼前,他掩饰着兴奋,这让宗政贤心里更是了然,这权力于谁,都是不小的诱惑。

人性其实也无须考验。

谁能经受住这样的考验呢?

谁又驾驶在道德之上?

“父皇,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是,想让儿臣做什么,儿臣便会做什么。”

“你呀,就是性子有些急,不够沉稳,但也有好处,热血男儿,先前你皇兄去边境打仗的时候,你在朝中处理的事情都非常好,朕很是满意,现在朕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量,现在通府那里听说闹了乱,有人生事,自古通幽两府便为东楚的咽喉,那里生事,京中便被切断了供给,也象是被人勒住了咽喉,所以,朕打算派你出京,去治理通幽两府,你现在回去打理一下,尽快上任。”

宗政贤的话说的很快,宗政毓半晌反应过来,他咦了一声:“父皇,儿臣并没有听说通幽两府有人闹事,倒是听张给事说,今年通幽两府那里风调雨顺,又是一个丰收年,但凡有灾的年头,百姓才会起乱,难道是儿臣得到的消息不准确?”

“是呀,这件事情本不是好事,怕引起各地地恐慌,是以并未声张,所以你没有听说也属正常,这件事情朕得派相信的人去,否则通幽二府,交与任何人,都可能反过来成为祸患,毓儿你以为如何?”

“这……儿臣失了调查,竟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儿臣是愿意为国分忧,只要父皇信任儿臣,儿臣一定会把事情做好,不辜负父皇的希望,只是这件事情,儿臣还需要些兵力,不知道父皇让儿臣领多少兵去?”

“你呢,你府内有多少侍卫?”

“不过二百多人。也与大户的护院差不多,功夫不太高,若是只带这些人,父皇以为如何?”

“人是少了些,你若是有危险,父皇倒是得不偿失。”

“那父皇给儿臣派些禁军可好,大内高手以一当十,赐给儿臣一二百人,儿臣心里便有了底。不知父皇以为如何?”

“自然,父皇怎么会看你处于危险的境地?只一二百的禁军可是够用?”

“够用了,若是到时候遇到危险,儿臣自会向朝中请兵支援,这件事情不是小事,也容儿臣派先锋去调查一番,不知父皇认为儿臣什么时候走合适?”

“越快越好,兵贵神速。”

“好,儿臣不日便出发。”宗政毓答应得很是痛快,然后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宗政贤长长地出了口气,喃喃地道:“希望你会马上离开,不要生出其它的事情来……”

是的,这只是一个借口,通府两地确实有乱,但也不至于让皇子出马,他派他出去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