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堂一辈子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宋玉被送去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而李姨娘则将在每日在期盼成为夫人和儿子康复中慢慢变得绝望,前世的仇已经报了一大半,至于剩下的那一小点严忻觉得也不会太远了。

“忻儿,在床上你怎么还发呆?”赵熙堂不满地咬了咬少年白皙的后颈,含糊地不满道“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多。”

酥麻感如同电流般从后颈直接炸开,严忻只觉得全身似那被|干涸许久的管道忽的一下灌进了满满的甜浆,爆炸般的快感让他想要发出甜腻的尖叫,太美了,太刺激了,他完全就控制不住这种感觉,只想要大声的尖叫呻|吟。

“我,我没想什么啊”严忻被啃得简直直流眼泪,麻蛋,他这个操|蛋的身体实在太特么的敏|感,只要赵熙堂碰过的地方他就又酥又麻又痒的,十分想要被抚|摸被填满。

小表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赵熙堂心痒的不行,他拦住严忻的肩膀,用嘴唇轻轻吻着严忻的眼角“乖,不哭啊,表哥疼你啊。”

温热柔|软的唇吻在脸上,那深刻的爱意却深深烙进了心里,严忻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以迎接下一轮更加激烈的战斗。

一场温柔刺激过后,赵熙堂亲了亲严忻满是汗水的额头,然后说道“父亲已经同意考虑咱俩的婚事了,你放心,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的。”

严忻大惊,她怎么不知道宋氏什么时候将两人的婚事告诉赵树昌的,想到赵树昌接下来可能采取的行动,严忻就觉得得再去备几瓶让人昏迷的药才好。

严忻心思一乱,身体骤然变得紧绷,死死咬住了赵熙堂还充当着两人桥梁的物件,赵熙堂顿时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箍住严忻来了个翻身,就着当前的姿势又来了次冲锋。

等这次结束,严忻已经连伸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他喘了许久的气后才缓过点神来,问道“怎么这么突然就说了啊,姨,姨父他能同意吗?”

赵熙堂就喜欢严忻这副为他担心的样子,他又亲了亲严忻的额角,才说道“之前因为赵锦堂和宋玉的传闻,京城谁还会将闺女嫁到咱家来,肯嫁过来的都是些旁支庶女甚至还有商户,昨日有个不长眼的小官不知为何惹怒了父亲,没脑子的竟拿这种事情进行攻讦,惹得父亲回来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严忻眨眨眼,怎么听这赵树昌都在气头上啊,要是姨妈这时候提起自己和赵熙堂的婚事,不正是往枪眼里撞吗,顿时心里就有点急,扒着赵熙堂的胸口紧张地等着听下文。

被小表弟如同小狗般的动作逗得心情大好的赵熙堂,再次感慨自家小表弟真是个活宝贝,他伸手又在小表弟白嫩的身上捏了捏,等过足了手瘾后才继续说道“父亲虽然生气,但也知道那小官说的是实情,所以回来跟母亲抱怨几句罢了,倒是没有将火气都发在母亲身上,母亲这才趁着机会提了咱俩的事情。”

在宋氏向赵树昌提赵熙堂婚事前,母子俩便做了许多布置,就连与赵树昌为难的小官也有两人的手笔,不过这些他并不想让小表弟知道,他的小表弟只要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就好。

能和赵熙堂成亲严忻还是很开心的,但想到赵熙堂也被赵锦堂连累了名声,他心里有些愧疚,他家表哥这么好那些人竟然有眼无珠!

“表哥,都是我当时太冲动了,要不然也不会”还没等严忻说完,赵熙堂直接用嘴堵住了严忻剩下的话,严忻想要推开对方,却被赵熙堂搂的更紧,嘴|巴也更用力的亲|吻,那霸道强势的舌|头如猛虎般在他的嘴里巡视了一圈又一圈,不停地搜刮着自己的唾液又不停地运来新鲜的

等严忻终于被放开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要说的是什么了。

赵熙堂顶着严忻的额头,一双漆黑的眼睛望着严忻,好似能看到对方的灵魂,专注郑重“忻儿,能娶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祈愿,为了这个些许名声算得了什么,所以你不要觉得抱歉,是表哥占了大便宜才是。”只要能娶到小表弟他可以做任何事,现在不过是被赵锦堂连累了点名声,又不痛不痒的,有什么打紧的。

被甜言蜜语砸的有些头晕眼花的严忻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嘟囔着说道“可不是么,能娶到我你可是占了大便宜的。”

两人的婚事最终被确定了下来,这可高兴坏了张氏,听到消息的时候她直接就从床上蹦了起来,要不是儿子发儿拦的快,她都能赤着脚跑回将军府去。

虽然严忻一直在将军府吃住,但宋氏却就没简化了六礼的流程,反而办的异常的风光,那要送给严忻的聘礼几乎就掏空了半个将军府,即使有几个眼酸也直接被宋氏堵了回去,外甥就住在府里,那些聘礼不过就是抬出去绕着京城转了一圈就还回来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将军府一点没亏到还能让之前被赵锦堂带坏的名声好一些,一举多得的事儿就只有那些脏心烂肺的人才会在背后嚼舌,这话传到赵树昌的耳中,赵树昌一听也觉得宋氏做的不错,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洗去之前的‘污名’,为此他不惜任何的代价。

李姨娘看着一箱箱的聘礼往严忻的院子抬去,嫉妒的眼睛都红了,若是她儿子还好好的,这些东西本该是她们的才是。想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赵锦堂,再想到好几日不曾见到的赵树昌,李姨娘一颗心都跟泡在了酸菜缸里的蔫酸菜一般,皱巴巴酸涩涩的,“哼,神气什么,等出嫁时候看他严忻能有什么嫁妆。”

本来李姨娘之前还盘算着要严忻嫁给赵锦堂,这样赵锦堂不管怎样下半辈子是不愁了,可谁曾想严忻这个势利眼,见赵锦堂现在昏迷不醒竟又舔着脸另攀了高枝,想到以后自己和儿子都要在这人鼻息下生活,她就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