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贵族老爷们说过,只要攻破这座营地,每个人这个月俸禄翻倍,第一个冲进营地的奖励十个金币~冲啊~”头上戴着样式很普通的铁制头盔,一个貌似是哪只领主军队中的指挥者高声的回头呐喊着。

而这洪亮的声音哪怕在喧闹的战场中也让吉格斯注意到了他,左眼闭起,仔细瞄准之后,弓铉上的箭矢瞬间消失,留下弓铉不断的颤抖着。

激烈完自己身后的士兵后,这名联军中的军官刚刚转过头,就看见眼前一花,然后感觉到脖颈处的疼痛,艰难的低下头,只看见了不断颤抖的尾羽。

在身后士兵的惊呼声中,脸上犹自带着不敢置信,以及恐惧的眼神,这名几个月前还是一名猎户的联军军官倒在了地面。

而这一倒下,瞬间让持续看见自己袍泽死亡的,属于这名军官带领的剩下士兵崩溃了。

在这半个小时内,这些第一次见血的新兵已经在很努力的想要前进,可是路上不断的陷阱,以及钉的很深的据马让他们面对箭矢的同时还得担心被绊倒,在差不多付出三成的死亡后,这一批上来的军队因为那个倒下军官手下士兵的溃逃,顿时丧失了作战欲望,仓皇的向身后逃去。

面无表情的看着逃回的士兵,阿鲁卡伯爵命令吹响了收兵的号声,顿时其余两个方向的军队也如潮水般撤了下来。

早已经派出直属于自己的士兵充当执法队的阿鲁卡,冷漠的看着被执法队押送到自己面前的十名士兵。

“他们是这次最先溃逃的前十人,就是因为他们,我们这次的进攻失败了,所以这种懦夫将被处以死刑。”冷冰冰的话语让站在阿鲁卡伯爵身后的一干领主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斩~”

看着这十名士兵转眼间就被斩下了头颅,一位长得圆圆的领主脸色瞬间不怎么好了,因为他已经认出了几张自己还有些印象的面孔,由此可知,本来属于他的士兵在这一次进攻就差不多已经报废了。

不过这位领主并不敢多说什么,身为一名领主,再怎么贪图享乐,他也知道这种逃跑的风气不能助长,自然也只能咬着牙往肚子里吞了。

阿鲁卡伯爵若有若无的瞟了这位领主一样,对着执法队的士兵说道,“把这几个人的头颅拿着向着下一批轮换上场的士兵作出表率,告诉他们,敢于临阵脱逃,这几个家伙就是逃兵的下场。“

等到执法队把人头拎着在军营中走了一圈后,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轮换了一下士兵,阿鲁卡伯爵再次派出了三分之一的兵力。

由于营地的面积其实有限,所有能派上去有实际作用的士兵,每个方向也最好不要超两千五百人,要不然战场上甚至会出现人挤人施展不开的局面。

命令士兵抓紧时间休息的吉格斯在听见对面传来的号角声时立即站了起来,看着人头涌动的士兵当即大声喊道,“准备战斗!”

精神饱满的警备队士兵们谨慎的拿起手中的弓箭,静静的等待着敌人的再一次进攻。

随着太阳升到了最顶峰,双方不约而同的进行了休战,香喷喷的饭菜被一盆盆的抬上城头,精神和肉体经历一上午的战斗都有些疲累的警备队士兵有条不紊的打着饭菜。

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看着作为预备队的人员把刚才的一场防守中不幸被敌人弓箭射死的人员尸体,刺鼻的血腥味让气氛有些低沉,一个个士兵闷着头扒着属于自己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