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受了那么大的创击，所以，现在都是在强颜欢笑吧。
“连城，你没事吧？”慕小离担忧的问道。
他表面上看上去越是平静，就让她感觉越是担忧。
连城笑笑，满不在乎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
慕小离默了默。
此时此刻，也不知道适合说些什么了。
连城依旧带着他惯有的笑容，又再次说道：“谢谢你，这次你帮了我大忙了。”
“我没帮到什么忙，而且，我今天来，也是有事要问你。”
“问吧。”连城也似乎是一早就猜到了一般，很是平静。
“是谁这么整你，你惹到了什么人了？”
连城表情有微弱的变化。
慕小离更加笃定，他是知道的。
谁在背后这么设计他，用这样极其狠辣的手段将他的名声毁于一旦，然后，又将脏水都泼到凌谦墨的身上，一石二鸟。
“连城，你知道的对不对？是你的对手吗？”
连城目光看着别处，神情若有所思，“是吧。”
慕小离有些奇怪。
是吧？
这算是什么回答？
如果是连城的对手的话，那又为何会转而攻击凌谦墨去？
“是谁？”
连城目光看着别处，脸色深沉。
“这个，我不能说。”
慕小离更加吃惊了。
也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他都这样了，还要隐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