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慕小离这算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你的意思是我拍照不好了？”凌谦墨突然凉凉的出声。
慕小离连忙摇头。
她可没那么说。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把手机拿了出来，“凌先生，我们来自拍吧。”
“自拍？”
对于凌谦墨来说，这还真是一个新鲜词。不过不难理解，从字面上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来嘛，过来。”
凌谦墨看着前置摄像头下自己出现在手机屏上的那张脸微微拧了拧眉，脸色带着别扭的转过了头去。
“你自己拍吧。”
对于他这样的反应，慕小离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
居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别扭的神色？
还真是头一次……
慕小离当然不会放过这样难得的机会。
“一起拍嘛，好不好？”
想看他别扭的样子的兴趣远超过了自拍的兴趣。
凌谦墨对她的软磨硬泡半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回过头来。
屏幕上出现的那张脸透着冷峻，半点表情都没有。
慕小离撇了撇嘴，对此颇为不嘛。
“笑一个。”
“……”依旧面无表情，毫无所动。
屏幕上的那张冰山脸，看着给人一股情不自禁就想打寒颤的冲动。
“不行不行，你别这么冷着一张脸嘛，笑一下，就稍微笑一下。”
可是不管慕小离怎么说，他依旧没有变化。
他从来都没有自拍过，就算是照镜子，也从来不会对着自己笑。
所以现在更加不会对着摄像头下的自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