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离低着头，她能够感受到凌谦墨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
可凌谦墨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这突如其来的脾气，似乎短时间内都不会消散。
听到他走远的脚步声，慕小离腾地站了起来，“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她不明白。
自己今天应该没有做什么让他感到不开心的事吧？
而且当时也没有在语言上跟他有过冲击啊。
“还是说，你真的只要看到我就会不开心？”慕小离看着他的背影，有多少次忍住了想要上去抱住他的冲动。
“是，没错。”凌谦墨头都没有回，声音冷酷如霜，“我只要看到你就会不开心。”
他走了。
关门声巨响。
连她的心也跟着震了一下。
慕小离有些颓唐的瘫坐到了沙发上，眼神迷茫的看着某处发怔。
凌谦墨的话反复的在她的脑海中回放着，一遍一遍的凌迟着她。
她有什么资格难过。
凌谦墨现在只要看到她就会不开心不也全是因为她自己吗？
慕小离盯着自己脚上的拖鞋看了一会儿，忽然懊恼的将沙发上的抱枕泄愤似得扔到了地上去。
*****
凌谦墨没有回来。
清晨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上。
真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更甚。
连脾气都变得更差了，好像一点就会燃。
……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