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离浑身都僵直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此时此刻心脏跳动的速度仿佛就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一般。
她死死的盯着紧闭的门，周围的任何声音她都听不到了一样。
凌谦墨，凌谦墨！
她还带着希望，可是伴随着一秒一秒过去的时间，她越来越感到绝望。
……
“你爱过我吗？”
“没有。”
那么绝情，那么冷酷。
姜雅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就算涂着鲜艳的口红，可是她的脸色照样是那么难看。
“都要死了，你就不能骗我一下吗？你能不能施舍我一下，就说一次，对我说一次，你爱我？”
她是在哀求他。
这也是最后一次求他了。
那么卑微，那么低声下气，求他说一句骗她的话。
“我不爱你。”
凌谦墨依旧那么冷漠，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如今慕小离已经从这里离开，他也便不再恐惧。
冷静下来之后心静如水，没有起伏了。
“如果骗我一次我就放了你，你也不愿意吗？”
“姜雅，我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不爱你。如果你没有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会照拂你一世无忧。”
姜雅又笑了起来。
这恐怕是她这辈子笑的最多的一天了吧。
就算是死，他也不愿意骗她说一句他爱她。
原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自己。
……
“我们该走了。”
许愿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做好了踩下油门的准备。
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