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一个水泊时,他们很是惊喜。

路露问:“这次是女的先洗还是男士先行?”

“还是你们先吧!我们下去之后,整个水都变了色了。”古一行的话总是不紧不慢,是个善于编冷笑话的人。这话是自损式、夸张式地谦让。就算再脏也不可能让河水变个颜色吧!

“我也同意,你们先洗吧。”丁国盛举手投票。

“我同意。”费云航举手投票。

路露和三个男队员都没有注意到柴安安的动作是僵硬的站着的。

“那咱俩赶紧,安安。”路露摧着柴安安;因为已经是数天没有清洗身上的汗渍了。

柴安安是五个人里最不会说笑话段子的那一个;所以在五个人中她总是最冷静的那一个。或许冷静了就想得多、看得远吧。

面色凝重中,柴安安像是确认了什么,突然说了一句:“趴下。”

五个条件反射中快速趴下了。

路露问:“怎么了?”

“有人。”柴安安话语里十分警惕。

“在哪?”丁国盛忙问,他认为自己虽然很喜欢说话,可是对周边的环境还是很在意的。别说是个人,就连只鼠过他也会注意到。

压低声音,柴安安说:“在水泊那边。”

五个人都沉默着看水泊那边。

原来不是水泊,只是一条水流相当慢的河。

柴安安的意思是在河的对面有人。

“安安,你猜过草地之后是沙漠;也猜我们可能被投放在了离营地很遥远的地方。首先我们过了草地进了沙漠丛林,这一条你猜错了。离营地多远不用证明。可你说对面有人。难道你说的庆幸没有实弹追踪我们的人。是不是这一条你说应验了?对岸就是实弹追击我们的人?”路露这一席说得声音不小,或者她听说人在对岸也就放心多了。对方就算要过来追击起码也得过河吧,那他们也有跑路的时间。再说了,真如是实弹,逼急了,把命豁出去时,还不一定谁输谁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