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生意人,以做生意为主;我来浪沧城是安心做生意的,不是来抢东西的土匪。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为难你们。”青楠木没有骗柴郡瑜,他这次来是想做生意的,只是生意内容好像有点和浪沧城不兼容而已。

数分钟后,特案队一干成员赶到。

面对指控,柴郡瑜只有很无力地回答事实:“我只看到他手心被扎中,上面可能有毒。”

“怎么会成这样?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你要不就不声不响地失踪,要不就冒出来让老大就受伤,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程佳音的声音有点失常。

“佳音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成了这个样子。我真是身不由已;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自己死也不会让穆SIR为我受伤。”柴郡瑜忍着喉头的痛,感觉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她还是尽量的说着,她不愿意同事对她误解太深。

青楠木远远地看到柴郡瑜无助地解释,大步走过去对柴郡瑜说:“跟我走,你不需要对她们解释什么?这些人现在根本不相信你。”

“你怎么还没走?这是我们的公事,你不要在这插手。请你立即回浪沧酒店,那里才是你呆的地方。”柴郡瑜一点也不领青楠木的情;因为同事不相信她,全是青楠木一手造成的。

见青楠木站在那阴晴不定,柴郡瑜又说:“不要逼我把事情都说出来。”

“你说呀,我还真怕你说不出来呢。”青楠木眼里有恼火,跟着慢慢的又有了三份笑意:这女人难道真的来个大义灭亲?只是这个“亲”可能只包括她自己。要真是那样了,事情就解决了;她再也在浪沧城呆不住,不跟他青楠木走又能去哪呢?

程佳音看出了有点不对,稍做镇定:“郡瑜,你说呀!我们都需要你的一个解释。”

柴郡瑜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能说什么?说青楠木就是上次浪沧夜唱的那个**她的男人?说青楠木就是枪械交易的嫌犯?说她被虏进了青楠木的房;被拍了三级视屏;被吃醋的绿旗袍剌杀……

而且那醋表面上别人认为是因为陆薏霖,柴郡瑜的认为确是和青楠木有关。

从青楠木三分笑意七分警告的眼神里,柴郡瑜知道只要一说,青楠木就会把昨晚床上的视屏公布。

转过身柴郡瑜只能求助似的对程佳音说:“佳音姐,我迟早会告诉你,不过不是现在。”

程佳音摇晃着柴郡瑜:“你一直这么吞吞吐吐的,现在都快出人命了;而且危在旦夕的是我们的穆SIR,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看着程佳音的咄咄逼人,青楠木看好戏一样退后。这个时候警方逼柴郡瑜越厉害,柴郡瑜就在他手里抓的越紧。

有什么比不被自己的战友理解来的更伤心的?

柴郡瑜身子尽量站着别让自己的倒下,光脚丫子站在大理石的地砖上是很凉;可是这会心好像更凉,这些战友的信认是她在浪沧城生存的前题条件。

柴郡瑜仿佛看到自己正在缩小,飘向清冷的地狱……

看着程佳音等人,一个声音在柴郡瑜内心狂喊:“不,我不要你们误会我;你们是我生活中唯一的热源。”

失去了常人自我声誉保护思维的柴郡瑜在宴会上都没有告诉穆明剑,青楠木的真实身份,在这却不顾一切对程佳音说:“青楠木就是上次枪械交易的最大嫌犯。”

程佳音惊愕地看着青楠木,见青楠木脸上还是笑意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