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晓晓回身对着郝麟大声说:“郝麟,以前我对你印象不错的,觉得你身手好,也有涵养。就算你抢了我的准嫂子,我在心里都没有恨过你。毕竟你是安安的选择。不过,现在我庆幸没有恨过你;因为你不配我恨。现在你不要说是我父母让你来的,会让我为你的借口更反感你。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你是陪安安来的。可是你本性难改,遇上了你的旧情人就欲望泛滥?你如果对旧情人放不下,就应该光明正大地对安安放手。可你一边骗着安安,一边和你的旧情人偷着约会——你的灵魂分裂、丑陋到了什么地步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不要以为安安单纯就好欺负。以后,我们都会维护安安,都会不容你。”

陆晓晓这话说得好像她比柴安安大了多少似的,其实两个人同年。只是陆晓晓这第一次婚姻表面上看,比柴安安的劫难更大、经受的折磨更多。陆晓晓如说的属实,她受的是身心双重磨难。柴安安的损失其实也好不到哪去,可是她毕竟没有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她受的身心折磨只能自己打落牙齿和血吞,不能给别人说。

却见郝麟听着陆晓晓的话,竟然一句都没再回,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陆晓晓把话说完,然后恨恨地鄙视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这时,水婉儿撑着自己的腰一步一拐地走了过来,酸酸地问:“怎么了?戳到痛处了?”

郝麟答非所问:“你的伤怎么样?”

见郝麟在关心自己,水婉儿的话明显的温柔了不少:“还能坚持,幸亏衣服厚。”

郝麟又说:“回酒店,尽快订票离开这里。”

“离开,看陆晓晓的意思,现在还不会回去。”水婉儿竟然还想着把陆晓晓带回去。

郝麟好像不愿意再提陆晓晓的事,只说:“你赶紧回去把伤养好。不要再出现在沧城了。”

水婉儿眼神这时都变成了水似的,话里全是期待:“你跟我一起回吗?”

“我会送你回去,不过呆不了几天。”郝麟说完话就扶着水婉儿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水婉儿着实伤的不轻,可能是借机撒娇,反正她走着走着就身形不稳了,整个身子好像都要靠郝麟手臂上的力道才能前行了。最后,离停车处还有百米远的一段路时,郝麟就干脆把水婉儿背上了背。

他们身后几个人影不紧不慢地跟着。

有人问:“澜,那个人真得很厉害吗?只一脚水婉儿就伤成那样了?”

夜澜回:“估计回去,我的身上也要擦擦红花油。那人的力道很大,每一次接触都像碰到钢板一样。”

那个人继续说:“可是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夜澜回:“如果是成名人士,回去查查,很快就会知道了。不过看对方好像是新人,得花点心思了。”

“好像听见那个人名叫枫公子。”

夜澜沉思间出声:“那这个名字着实陌生。而且也没有听说道上有个成名人物姓枫的。查,得赶紧查。今天只是为了儿女情长情短的事,如果它日办正事时遇上了这个人,那是要坏大事的。得查出他的来历、找出他的弱点、研究出对付他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