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你胡说!”忽然听闻云舒提到床榻,绿绣整个人都是一惊,随后便慌里慌张的辩解道。

可是她这般反应却反倒招的众人心下疑惑,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些做贼心虚了。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闻言,绿绣下意识的避开了云舒的视线,像是根本不敢与她对视似的。

“不知离夫人的金簪,可是在我的床铺上搜出来的?”不再与绿绣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云舒忽然转头朝着一旁的秋夕问道。

“是!”

说完,秋夕还扫了一旁的两名老婆子一眼,因着是她们三人一同前去,这却是作不得假的。

“这就没错了,就是绿绣偷拿了离夫人的金簪,随后又栽赃嫁祸给了我!”

“你胡说!”听闻云舒的话,绿绣整个人都惊惧的瞪着她,不停的摇头否认着。

“话倒是这么说没错,可总也要有些证据才行。”

离夫人状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绿绣重新来了精神。

“我的确是进过你的房间,可却从未碰过你的床铺,你分明就是在胡编乱造,想要刻意诬陷我!”

绿绣方才也想明白了,就算云舒眼下说什么,也是半点证据都没有,既然如此,那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只要咬紧了不松口就是了。

“诬陷?!”闻言,云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了似的,竟是忽然扬唇一笑,“你既说是诬陷,那你来解释解释,你这满手丁香花的气味是从何而来!”

一边说着,云舒还颇为强硬的执起绿绣的手,狠狠的甩在了她的面前。

绿绣下意识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间未有任何的动作,但是一双眼睛却变得越来越震惊。

花香!

竟然真的有!

她竟一直未曾注意到,原本还以为是云舒在故意诓骗她,不想竟是真的。

“启禀殿下、皇子妃,奴婢的床铺下面铺满了丁香花的花瓣,香气十分馥郁,若非去翻过奴婢的床榻,手上必然不会沾染此香。”

说完,云舒还微微转头看向一旁的秋夕和那两名老嬷嬷,她们也纷纷低头闻向自己的手掌间,果然十分馥郁馨香。

若非云舒说起的话,她们倒是还未曾注意,竟是不知何时手上竟然染满了花香!

“你……你撒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丁香花……你分明就是在胡扯!”绿绣的眼神略有些癫狂的瞪着云舒,眸中急的猩红一片。

“不是的……”

忽然!

绿竹的声音低低的在房中响起,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