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记得,魏院长。”林墨笑着打招呼,主动和魏院长握手。他对魏院长的印象很不错,昨晚一群所谓的专家教授数落他,数落中医的时候,就魏院长一个人站出来

帮他说话,帮中医说话。这种大能大德之人,林墨一向很敬佩。

“林小神医,你可真是不得了啊,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秦老的身体康复得这么好。奇迹,这可真是奇迹,不仅在中医界,在全球医学界来说都是一个奇迹。”

“魏院长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医师而已,碰巧能治秦老爷子的病。如果秦老爷子得了其他的病,我还真不一定治得好。”

“谦虚了,林小神医,有才不在年高,你的本领大家都看得到。不知道你这精湛的医术师从何人?来自何门何派?”“啊,这,呵呵……”林墨打哈哈,有些为难,总不能把自己有个渡劫期师父的事情说出来吧,这是他的隐私,话锋一转,“那啥,还是先给秦老爷子针灸吧,我这酒足饭饱

,一身精力无处释放。”林墨不想说,魏院长哪好继续追问,于是就任由他去了。不过魏院长心里倒是有些想法,他知道这世上有许多隐世的古老门派,门派中人不参与世俗事务,一心只追求道

法上的精进,更有许多追求那虚无缥缈长生的,而林墨很可能就来自其中的某个门派,出于保密的需要,他不好开口。不管林墨来自何处,有什么背景,但是他精湛的医术已经赢得了魏院长的青睐。魏院长的私心也在蠢蠢欲动,把他挖到帝京总医院中医科,甚至可以许他中医科主任之职

位。

有神医坐镇,一直不愠不火的帝京总医院中医科一定能一炮打响!接下来林墨给秦老爷子针灸的时候,魏院长就站在旁边看着。林墨的这套针法他看不懂,所取的身体左右对称的十八个穴位毫无规律可循,反正他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是针灸时秦老爷子的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体态由差转好,这足以说明这套针法很神奇。其实秦老爷子的身体变化不单单是针灸的功劳,还有丹药的功劳。饭前林墨给秦老爷子服用了一颗三品培元丹,单靠秦老爷子的残破之躯自然吸收药效的话,能吸收一半

就不错了,而且时间至少得持续一天一夜。现在林墨的针灸能让培元丹被秦老爷子身体吸收的速度加快数十倍,而药效至少能发挥出百分之九十,减少了浪费。是药三分毒,寻常草药都有毒,丹药更毒。同一种丹药有些特殊体质的人服用没事,能强身健体,甚至洗髓伐骨,但是另外一些人服用可能就会中毒。所以,丹药不能乱

吃,除非有高人指点。

在林墨针灸术的帮助下,培元丹的药效极速被秦老爷子的身体吸收,而一粒培元丹有数次针灸之效,所以在魏老院长的肉眼之下能看出明显的效果。

一通针灸下来,林墨和秦老爷子都汗流浃背,林墨是真元耗费过多,累成这样的,而秦老爷子是体内的湿寒之气和内毒外排造成的。

“秦老爷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林墨瘫坐在一张椅子上向秦老爷子问道。

秦老爷子满面红光,目光炯炯有神,抬了抬左右两臂,力气有了明显的增长,说道:“感觉全身有了力量。我能下来走两步试试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的骨头还很脆弱,要多加小心,摔倒了会是个很大的麻烦。”林墨提醒道。培元丹主要的效果在于强身,作用在肉身之上。接下来林墨打算炼制两种丹药给秦老爷子服用,玉骨丹淬骨,让骨头变得坚硬结实,元灵丹凝魄,让肉身之上的“神”变得

强大。

人是身和神合二为一的存在,只有两者都健康,人才是一个健康的人。

林墨现在丹鼎有了,差的是炼丹用的药金药银和草药。明天他准备到神都的中草药市场看看,买些炼丹之物,备齐的话明晚就可以着手炼丹了。秦老爷子下地行走,这次竟不需要人搀扶也能行走了,虽然步伐缓慢,行走不稳,但是神一般的康复速度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到。大家都相信,要不了多久,秦老爷子

的病体就会痊愈,别说下地行走了,就是打高尔夫都没问题。而秦倾城对爷爷的身体还抱有更大的期望,至少还能活十年,她相信灵山寺的慈空大师不会骗她。秦广志一个电话打出去,效率果真很高,林墨给秦老爷子的针灸还没结束呢,就有人把五帝钱送过来了,有大五帝钱,有小五帝钱,有新的有旧的,有不同年份的,好几

十枚之多。林墨从中挑选了七枚,用做布阵之物。今夜晴空万里,满天星斗,抬眼望天,北斗七星已是隐约可见了,再过数小时会看得更加清楚。布北斗七星法阵,天上最好能看得到北斗七星,这样方能最大程度的将北

斗天罡之气引入法阵之内。林墨并不是一个拖沓的人,决定今晚就去把秦家大宅的五鬼聚煞法阵给破了。现在刚被秦老爷子针灸完,耗费了好些真元,他必须要充足的休息,恢复精力,补充真元。

于是在秦家稍作耽搁之后,他就要回去了,到秦家大宅旁的灵山湖森林公园静修一番,因为那里的灵气相对其他地方比较浓郁一些。秦家姑姑一直给倾城使眼色,想让倾城再帮她跟林墨说说情,最好能现在就为她针灸。为了生孩子,她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殊不知,生孩子又哪在乎这一时一刻呢

,即使身体完好,也不是说有孩子就能有孩子的,这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以及那让人捉摸不定的缘分。“姑姑,不是我不跟你求情,你看林墨给爷爷针灸都要快累虚脱了,哪还有精力给你针灸呢。要不咱等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