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样,就是看这牌匾不顺眼。大伯,别怪我说话难听,你们苏家医学的辉煌早已成了历史,注定要走上绝迹。现在你的医术连我这个小辈都比不来,还好意思挂‘圣

手天医’牌匾吗?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不把它摘了,要不把它送我。”赵天齐咄咄逼人道。

苏书贤气得脸发黑,怒道:“放肆!就你,也配?”赵天齐一声阴笑,道:“至少比你配。大伯,我向你发起挑战,你敢接受吗?你用你们苏家的‘圣手天医’牌匾做赌注,我用师尊唐家的‘国医圣手’牌匾做赌注,谁输了就把牌

匾送给对方。”

“胡说八道,赵天齐,我念你是晚辈,不想和你计较。你现在赶紧离开,我们医馆不欢迎你。”苏书贤怒不可遏,大声呵斥道。

“圣手天医”牌匾是苏家的家传至宝,代表着苏家医学传承的最高荣誉,哪能随便拿出去做赌注,这是对先人的大不敬。

“你怕了?”赵天齐冷笑,眼神中带着强烈的鄙视。

“滚!”

“让我走可以,很简单,你向我低头认一声输我就走。”

赵天齐啪打了一个响指,门外闪进来几个人,其中赫然有持着长枪短炮的媒体记者,还有拿着手机直播的,气势很唬人。赵天齐要把苏书贤低头认输的镜头向公众直播。

够阴,够狠!

堂堂苏家医学,当年何等辉煌,沦落如斯,可悲可叹。苏书贤并不是怕了赵天齐,而是和一个小辈比试医术,赢了不光彩,输了那就更丢人了。

“姓苏的,不敢比就认输吧。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天齐是神都少年一代中医才绝,未来神都第一名医最有力的竞争者,医术远胜于你。”一个拿手机直播的女孩叫嚣道。

“圣手天医,好讽刺啊!连挑战都不敢接受,哪里还有脸自称圣手天医?牌匾砸了得了。医馆也关了吧,庸医害人。”

“我听说苏医生的女儿都不学中医了,改学西医。想想真有些可悲啊!”

……“苏伯伯,考虑的怎么样了?低个头,认一声输,我立马就走。”赵天齐逼问道。他今天此来不单单是要帮弟弟赵天佑出一口恶气,此外还有一个小阴谋,苏家的《玄医手

札》,他志在必得。风言风语声尤其刺耳,苏书贤表面不动声色,实则身体里面翻江倒海,气得脑仁生疼生疼,真想大发雷霆。可是,他又不能大发雷霆,因为发怒是懦夫的表现,一旦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