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惹的桃花运,是谁啊?”和言初被辰的一头雾水,自己除了全心全意爱着宫月外,从来没有再对谁动心过,他什么时候又惹什么桃花了,他连花瓣都没见到好不好!

“严芷清啊!还能有谁?”辰翻白眼,遇到这人从来都没有好事,整天让自己跟在他后面擦屁股!

“严?辰你别胡八道,我跟严可是清清白白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的,可没有你想的那种龌蹉思想!”和言初松了口气,他现在别是去惹什么桃花了;就是有个天仙般的美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他眼前,拿刀架着他的脖子,他都不敢碰一个指头,他怕他那亲亲老婆月,突然从哪个角落蹦出来,一刀把他的指头卸了!

想想都觉得可怕,和言初想到那情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怎么可能去做这么愚蠢的事!

“你啊!”辰看他那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哭笑不得起来,典型的妻管严啊!

不过想想他家皇帝大人是猛了些,以他这么多年跟在他身边的经验,如果和言初真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这种结果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不得不为他掬一把同情泪啊!

“对了,我刚刚明明在追赶杀人凶手的,怎么抓到的是你啊!还穿成这个样子?”和言初想到他从旖春楼追出来的初衷,问道;他相信辰一定不会是那凶手的,因为他根本不屑做这种事;如果辰要杀人的话,只会将敌人一刀毙命,根本不会如此拖泥带水,而且还专找女子下手!

辰低头瞧了瞧自己不伦不类的打扮,心里一百个无奈加一千个汗颜!自己此时头戴书生帽,长长的灰衫拖到脚底,手里一把折扇摇啊摇,一也没有,他平时穿的劲装将全身都包裹起来舒服!让一个杀手穿着这种酸溜溜的东西,真是往死里了折腾他!

面对和言初的问话,辰难得的皱眉抱怨起来:“还不是你那宝贝妹妹,偏我那身衣服太张狂,让我换个平易近人的打扮,不至于把周围的人都吓跑!”辰想到他换上衣服出来时,严芷清那憋笑憋的快喷了的表情,他真想上去给她一个爆栗,见和言初一脸眼巴巴的样子,只得扭捏道:“没办法,她是郡主,像我这种人物只有任他搓圆捏扁了!”

“呵呵......哈哈哈......”和言初难得见他吃瘪的样子,放肆的大笑起来,他才不会相信辰会怕严芷清这个郡主呢!这个世界上能让辰完全信服的只有宫月,其他人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想到严芷清那古灵精怪的丫头,能让一向心狠手辣的影卫长辰为她改变,也算她有本事了!要知道辰从可是杀手出生,心狠手辣是他的代名词,稍有不慎,可是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还笑!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要穿你那套!”辰见和言初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更是觉得脸上无光,自己一世英名都要毁在严芷清那个黄毛丫头手里了!

“哎,哎,不笑了,别生气,其实这件衣服挺好看的,比我这件好的多,你不用换来换去的;我这身衣服陪着我奔了一晚上,满身臭汗的,我怕你穿上受不了.......”和言初虽然嘴上这么,其实心里憋笑憋的很辛苦,又不能表现出来,可难为他了。

“哼!”辰见他那样就知道他根本还在嘲笑自己,冷哼一声,径自转身往回走去,懒得理他!

和言初见他真的把人惹生气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好言好语的讨好着;他还有问题问他呢,可不能这么轻易就让他这么走了。

“你是杀人凶手?我还要问你呢,我在前面追人追的好好的,你突然从后面冲了上来,还带着帮手揍我,人当然是跑了,没追到!”辰不高兴道。

他和严芷清好不容易想到这一招引蛇出洞的法子,就是想利用严芷清的美色,诱敌深入;然后再由自己出面,将凶手一举擒获!本来这一举两得的方法是毫无破绽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咬金,生生搅了他的好事!

也难怪辰会不高兴,他和严芷清一路出了皇宫,便循着他们的踪迹追过来,快马加鞭的赶到金陵;没想到晚来了一步,宫月与和言初先后都离开去了闽江,又听和言初在查金陵的一桩奇案。

严芷清这呢子硬是不肯前行,还假扮成妓女在旖春楼住了下来,真是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

没办法,只得留下来跟她一起破案,又不能离开他太远,以免她生出什么事端;但是这样自己可就受罪了,这几天他就一直窝在旖春楼的房上,看着来往香客搂着一个个如花美女,进房间翻云覆雨,****不绝于耳!

看得他真是**焚身,真想跳下来将这些人拍死算了,想他洁身自好二十几年,到这才几天就差破功了,让他很是懊恼!

好不容易熬了几天,迎来严芷清挂牌的日子,他查了几天的凶手也露出了马脚;他刚要趁这次机会,将其抓获,没想到却被和言初坏了计划!

想到还要回去不知道蹲几天的房,辰就满脸的郁闷。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是那凶手呢!”和言初惭愧的摸摸鼻子,嘴里嘟囔“谁让你穿得衣服跟那人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