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抓到反贼之子应该立即关起来,并对他用大刑,招出对方的军事布防图,然后推出午门斩首示众,以正天威!”严首坤上前不卑不亢道,虽然明显察觉出皇上有意偏袒对方,但他作为流桑帝国的丞相,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求处死反贼那是他份内之事!

“你!”宫月闻言立即倒吸了口冷气,原本以为丞相定会站在自己这边,必定严首坤当初是明元皇手下的大臣,等到自己夺得帝位,接掌朝廷时内外大臣早已被他大换血了一遍,只留下严首坤这个一早就投靠自己的丞相,却不想在这件事上他也反对,还主张要杀掉和言初!好,很好!宫月龇牙咧嘴,虽然知道他这个丞相只是实话实,但等这件事过去,自己还是忍不住要给他鞋穿,让他也尝尝这种被逼的滋味!宫月阴险的想。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朕不知道你们从哪得到的消息,也不知道发布这个消息的人有什么目的,但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这完全是没有的事,朕不认识什么反贼的儿子,也没有将他带到宫中,这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一定是反贼使的奸计,意在让我们自乱阵脚,好一网打尽,各位大臣可不要轻易上当啊!”宫月脸不红气不喘的胡诌。

“……”宫月此话一出,下面的大臣立刻又议论纷纷了起来,当他们傻啊,有哪个反贼使计会拿自己儿子性命做饵的,这不是将儿子至于无比危险的境地吗?

宫月以为大臣们虽然不信,但也不敢追究自己话的真假时,一道不怕死的声音传来,“敢问皇上,如果宫中真的出现可疑之人,是否要立即逮捕?如遇反抗是否可以就地处决!”

问话的人是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此人乃兵部尚书,皇城治安军队调度都在他的管辖之内,见皇上对这件事支支吾吾,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得拿个准信才好办事!

“……”宫月紧紧盯着这个煞风景的人,仿佛想把他盯出个窟窿似的,就在大臣们以为皇上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头上突然传来威严无比的声音,“准奏!”

顿了顿,又道:“都退下吧,太师到御书房候旨!”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们看着皇上仓皇离去的背影,不敢再有异议,如今这事已是在老虎嘴上拔毛,逼得太紧估计自己会死无全尸,便连忙乖乖退下了。

其实大臣看到的没错,宫月的确是逃也是的离开的,他一刻也不敢待在这里,就怕大臣们再问些有的没的,万一把待在彦昼宫还不知情的和言初挖出来,自己就真的保不住他了!

宫月边走边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大太监曹寿吩咐,“传朕的命令,任何人没有朕的手谕,不得靠近彦昼宫半步,如果有人问起里面住什么人,你就是朕的男宠;另外宣辰亲自把守,里面的人不准出来,外面的人也不准进去,立即执行,不得有误!”

“喳!奴才这就去办!”曹寿应道。

宫月心里嘀咕,希望和言初不要怪自己才好,不仅诋毁他的名声,还将他关着没有任何自由;但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他,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苦心才是。

宫月叹息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御书房走去。

太师东方猗早已在里面等着了,见皇上行色匆匆,又联想到在大殿上的不自然,东方猗猜想,皇上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是个十分难处理的事,所以东方猗也不话,等着皇上自己开口。

“太师可知,朕拼命要护着的人是谁?”果然宫月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朕在大殿上的胡话能骗得了别人,一定骗不了太师吧!”

“微臣不知!”东方猗一板一眼道。

“行了,先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就不要守这些虚礼了,赐坐!”宫月摆了摆手,疲惫地在御书房设置的软榻上坐下。

“谢皇上!不知皇上要保护的是何人,臣实在不明白?”东方猗应声坐下,他对这件事也是疑惑很久,能让皇上如此重视的除非那位,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

“就是你想的那个。”宫月无奈叹息。

“什么?”东方猗一时没听清,什么叫“是自己想的那个”?自己想谁了?他不过就是想到了皇上这几年一直放在心尖上的那位,难道……东方猗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