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封:“可我听沉吟说,你约了帝斯辰。”

宋知音:“我对他没有半点爱意,我只爱你,我约他来只是想要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纠缠于我。”

世封:“他毕竟是沉吟的父亲,我担心……”

宋知音:“我会处理好。更何况,我们以后也会有孩子。如果他实在想要沉吟,我可以给他……”

世封:“知音,你是认真的吗?”

宋知音:“前所未有的认真。”

世封:“知音,谢谢你的深爱,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背弃你。”

宋知音:“我也是……”

“……”

“……”

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帝斯辰没有听进去。

他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一样,焦头烂额着。

他的知音怎么变成了这样?

不……他不认识她,一定不认识。

对……肯定是哪里出错了。那个人不是他的知音,绝对不是。

可不是宋知音,那个和世封巧笑嫣然,说着深爱的女人,又能是谁?

那张脸,那声音,即便是化成灰,帝斯辰也不会认错啊。

思着想着,帝斯辰下意识的侧目望向身侧的长衣,用他自己都没觉察的颤抖语调问:“那是知音吗?”

长衣没应答帝斯辰,但身侧的手已经不易觉察的攥成了拳。

帝斯辰问完等了一阵没等到长衣应答,他以为是他没听见,又重复问:“长衣,你告诉我,那个人不是知音,对不对?”

不是宋知音?

呵……长衣倒是希望那人不是宋知音,希望他对她存有的偏见只是误解。

可……那人就是宋知音,如假包换的宋知音。

这个女人可真的是狠啊,早上说要在老地方等总统阁下,晚上就闹这么一出!

简直道德沦丧,毫无原则底线可言!

思及此,长衣也不顾帝斯辰对宋知音有多深爱,更不顾自己的身份是什么,就那么直言不讳道:“阁下,那人不是宋小姐还能是谁?希望您能擦亮眼睛,不要被蒙蔽。”

长衣的意思,帝斯辰怎会不明白?

奈何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去做,却又是一回事。

他咧开唇轻笑了一阵子,就眉眼紧紧闭上:“长衣,我们走。”

是的,帝斯辰选择了逃避。

他不想去质问一个他深爱的女人,也不想去和世封见面。

长衣闻声,面露惊诧:“阁下,您不能走。您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