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芷登基后,没有大事,不会打扰公孙梦未,公孙梦未大多时候都很悠闲,她也琢磨带着花千凝南下出去游玩。公孙芷不放心,非要派一队人马跟随,惹得公孙梦未直郁闷,“哪有出去游玩带兵马的?我是要出去打仗么?”花千凝在一旁听得偷笑。

“儿臣是担心嘛。”公孙芷自从经历过花千凝失踪的事情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然这样吧,他们会保持距离跟着,不会打扰到你们的。”

“那也不行!”公孙梦未一想到她和花千凝亲热的画面随时都被人看了去,她怎能不窝火。公孙芷知道劝公孙梦未是无用了,转而向花千凝撒娇,“母后~”

“好了,好了。”花千凝牵起公孙芷的手心,握了握,说:“就带双月和大内密探就足够了,带一队人马确实夸张。”双方各自妥协,公孙梦未也没有再反对。

一路南下,心境和以往大不相同,公孙梦未每次想做点亲密之事,总是不忘回头望望,惹得花千凝笑她,“越年长,还越在意这些了。”想想原来的公孙梦未,哪里知道羞哦。公孙梦未故意素着脸,“你还笑,过来。”

花千凝缓步到了跟前,公孙梦未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猛地将人抱起,惊地花千凝抱紧她,嗔道:“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放我下来。”公孙梦未抱紧她,“不放,让你笑我。”

江南的好风景,一路沿岸是盎然的生机,先前公孙梦未南下为了寻人根本无心欣赏,眼下,怀里抱着花千凝,身后的人都被她赶得远远的,一个船头一个船尾,再加上夜色朦胧,公孙梦未也大胆许多。手心贴着花千凝微凉的肌肤往里爬,温度也越来越滚烫,公孙梦未常年习武,手心粗糙,摩挲上去,带起一阵异样的感觉,微微的酥、痒,花千凝低低地娇嗔,“你老实点!”

“呵。”公孙梦未轻笑,却不肯停下来,手心沿着袖口继续向上攀爬,惹得花千凝头皮跟着发麻,却也没有挣扎,由着公孙梦未胡闹。公孙梦未摩挲细腻的肌肤,微微俯身,唇印在花千凝的唇瓣上轻吻。花千凝是半仰卧于公孙梦未的怀里,入眼便是一船的星光,夜色凉如水,而公孙梦未手心所到之处却灼热起来,仿佛要把花千凝的身体燃烧起来,花千凝的身体开始发烫,微微发颤地抬手抚住公孙梦未的脸颊。公孙梦未的吻,挡住了她的视线,星光不见了,她只能感受到公孙梦未的气息在她上方,淡淡的香,在深夜里,随着清风吹拂,让人迷醉。

“梦未~”花千凝在亲吻的空隙,轻声呢喃,公孙梦未低低地嗯了一声,唇再度吻上去,舌尖描摹抚摸唇瓣后,顺着双唇的交合的曲线用力地舔、弄。花千凝微微启唇,公孙梦未的舌尖顺势游弋进去,舔到了花千凝白净的牙齿,舌尖化作柔软的武器叩击牙关,公孙梦未在用舌尖表达:她想进去,想和花千凝的舌尖玩耍。

花千凝似是故意的,紧紧咬着牙关,公孙梦未攻势越来越猛,花千凝身体越来越软,她偏过头,想躲避开。公孙梦未抬手捏着花千凝的下巴,加深这个吻,花千凝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呵哈~”公孙梦未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声,止住深吻,退回到唇外,轻柔地舔舐,宠溺地数落,“傻姑娘。”花千凝红着脸呼呼喘着气,轻轻赏了公孙梦未一个小巴掌,“你轻薄我。”

“就是要轻薄你。”公孙梦未笑道,捏住花千凝的下巴,在她还欲说话时吻下去,舌尖直接溜进去勾绕住还来不及多开的柔软,花千凝只觉天晕地旋,紧紧攀着公孙梦未身体的双手渐渐无力滑下来。公孙梦未越吻越热,双臂抱紧花千凝就往里面走,一夜的*,让花千凝如在梦中,尤其是游船晃晃悠悠的,让花千凝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翌日清晨,杭州城近在眼前,这次,她们特意换了个地方,不想直接去扬州了。花千凝想起过去的诸多经历,对于扬州实在爱不起,但是,她也想过再去扬州再去看看那个山间的凤姑娘,公孙梦未却说:“龙姑娘都没找到,估计我们去了也是白去。”

“那就先去杭州,去了扬州再作打算,”花千凝没有抱太大希望,“一切随缘吧,有缘终会相见。”公孙梦未点点头,俩人一同往杭州闹市区走去,公孙梦未带着花千凝故意甩开了侍卫,连双月都被她甩开了,留下书信,说扬州金凤阁汇合。

杭州城远比扬州城繁华多了,眼下正是热闹的时候,叫卖之声不绝于耳。俩人都是男子打扮,一路走来,惹得不少姑娘都偷偷侧目,这两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生得好俊啊。公孙梦未在外,表情一向冷峻,偷瞧的姑娘瞅了一眼都有些怕意,转而盯着旁边那位唇红齿白,嘴角挂笑的公子细细地瞧。

公孙梦未眸光如剑,冷冷地扫了一眼正偷看的姑娘,那女子忙转了目光,假装继续前行。公孙梦未抬手拢住花千凝的肩头,花千凝愣了愣,低声说:“青天白日的,别闹。”两个大男子,在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公孙梦未不仅没有放开,反而牵起她的手,花千凝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开,感觉到公孙梦未越来越用力,好似生气了,她才昂首望了一眼,公孙梦未脸色确实不好看,她低声问:“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没事。”公孙梦未紧握花千凝的手心,用动作来宣告,这个人是她的。周围还在打量的姑娘们各个惊讶,难不成这两位俊俏的小爷是有断袖之癖?一座楼阁的二楼,站着几位姑娘,其中一个红衣女子连连咂嘴感叹说:“啧啧,这般好相貌,实在太可惜了哦。”

“有什么可惜的。”一个白衣女子慵懒地回答,这俩人,看装束,就不是杭州城里的人,这个时节,江南正是暖时,不会有人穿厚靴的,“许是人家只是兄弟。”

“不如你去试试。”绿衣女子打趣道,“正好最近闲来无事。”

“怎么试?”

“能把人勾上床,我许你一百两。”

“哦?绿儿姐出手大方啊,说吧,看上哪个了?”白衣女子轻笑。

“我欢喜旁边那个唇红齿白,眼角带笑的,你去搞定那个冷俏公子,如何?”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