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万俟宇再次去了风华酒店寻找木菲。让人失望的是,此次寻找,他依然没有寻到木菲。不仅如此,一连三天的寻找,均以毫无收获而告终。越是找不着木菲,万俟宇就越是想见她。渐渐地竟然产生了一种思念的感觉,心中既是烦闷又是甜蜜。

第四天的夜晚,万俟宇照例去了风华酒店。结果仍是无功而返。回到英才学校后,万俟宇便在寝室中想起心事来。现在,他的心事中最多的就是木菲了。就在他想得**之际,寝室的门却被人敲响了。听到敲门声,万俟宇不禁惊疑了起来连忙开口问道:“谁呀?”这一问,却没有人回答他,甚至连敲门声都没有了。万俟宇皱了皱眉,提着百变神剑,走到了房门前,透过门缝悄悄地向门外望去。只是那门缝太小,他什么也没看到。小心地将房门打开了一道缝,他谨慎地向外望去。只见朦胧的月华之下,一条纤细而熟悉的人影正俏立在门外,背对着房门。“木菲,是你吗?”万俟宇惊喜地问道,并飞快地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听到万俟宇的话,那人缓缓地转过身来,露出了一张苹果似的圆脸。这不正是木菲吗?木菲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万俟宇,神情复杂。

见木菲不说话,万俟宇便知她心中还是有气,便主动道歉道:“木菲,上次的事是我不好,是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吧!你既然来了,就到屋子里坐一会儿吧!我,我还有很多的话要和你说呢!”

木菲仍不说话,仍然神色复杂地看着万俟宇。万俟宇见她没有生气的迹象,便大着胆子来牵她的手。木菲微微地挣扎了片刻,便任他牵着自己走进了屋子。

拉着木菲坐到了床上,万俟宇便起身关了房门,倒了杯热水,递到了木菲的手中。木菲接过水杯,看了一眼万俟宇,便红着脸低下了头。

“菲儿,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呀?我一直都在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万俟宇望着木菲,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木菲仍然没有说话,却轻轻地“嗯”了一声。万俟宇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励似的,连忙继续说道:“菲儿!找不到你,我好着急呀!急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觉呢!”

听到万俟宇叫自己“菲儿”,木菲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心中没来由地一暖。再听说万俟宇因找不到自己着急得没睡好觉,她心中又不由得一甜。心中虽然是又暖又甜,表面上她却不以为然地说道:“着急?你着急干什么呀?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怎么能这么说呢?”万俟宇一把握住了木菲端着水杯的手,情真意切地说:“我们,我们都已经那个了。你还把第一次给了我。以后,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找不到自己的女人,能不着急吗?”

“哼!你的女人,谁希罕哪?”木菲故作不屑地说道,心里却更甜更暖了。

“菲儿,谢谢你!要不是你相救的话,我只怕已经栽在花似玉的手里了!”万俟宇目光灼灼地看着木菲,真诚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木菲避开万俟宇灼热的目光,微微地低下了头。

“菲儿,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问吧!”

“对我下春药,是花似玉个人的行为,还是水倩的意思,又或者是野狼帮的意思呢?”万俟宇神色凝重地问。搞清这个问题对他很重要。至少他可以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花似玉呢,还是以水倩为首的部分野狼帮众,又或是整个野狼帮。

“下春药只是花似玉的个人行为,跟其他人无关!这也是花似玉惯用的伎俩。对于你,水帮主原本只是打算利诱的!”木菲说。

“菲儿,花似玉冲我扬丝帕的时候,我曾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气。你说的春药,是不是就是那股香气?”万俟宇问。

“你之所以能闻到那股香气,是因为你的口鼻间已经吸入了部分的药粉。这种药粉便是春药了。它极其的细小,肉眼根本就看不到。它就藏在花似玉的丝帕里。因此,在你闻到那股香气的时候,便已经中了春药。”木菲解释道。

“可是,我前面才闻到香气,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这春药的发作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吧!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万俟宇不解地问。

“这种春药的发作速度原本是没有那么快的。但是如果事先已经服用了药引的话,就会发作得极快,就像你说的那样,前面刚闻到香气,马上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