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簿子真是越想越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人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越是觉得神秘的东西,也是想一挖到底,深深得探究一番。

骆兴自然也不例外,思索完这所有一切的前因后果之后,骆兴只感觉这本所谓的{无常簿},就像是一个阴瑟的女鬼,正在不断的对着骆兴勾着魂,想要把他魂一把勾进沟沟里。

“眼下,得尽快把玉扳指之案给办了,趁着事态还没变得更严重之前,必须要把这些潜在的危险元素统统扼杀在摇篮里。”

骆兴一边跟着小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咱骆大人这么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还真是懵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要说还是咱苏少侠最为实诚,他似乎并不忌惮骆兴,心里一有些‘不自在’,那是咧开嘴就发起问来。

“骆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何谓事态变得更为严重?难道仅凭一只玉扳指,还能带来杀身之祸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不知道是骆兴吃错了药呢,还是天热中暑热坏了脑子,从穆琰家出来之后,总是频频针对着苏仨,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苏仨一对这案子阐述一点自己的意见吧,这骆兴就总是会紧皱着眉头,死盯着苏仨。

这不,苏仨的话音刚落,骆兴又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紧盯在苏仨的身上。

别看苏仨平日里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骆兴算个啥的样子,骆兴如此一系列反常的举止,还真是有点震慑住了咱苏少侠,毕竟说穿了,苏少侠再是武艺‘高强’,再是‘修炼有成’,也抵不过自己的青葱年幼,人还只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你骆兴这么几十岁的人了,这么盯着苏仨,人孩子能不害怕么。

小孩怕大人的严肃威戾,那是与生俱来的天性,与别的无关。

“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苏苏仨又没说错,不过就是典当铺里的一枚玉扳指失窃罢了,这还能惹来什么危险啊!”

骆兴的这么反常态,自然也是逃不过一旁段棋的那双法眼了,本想着找个与他单独二人的时候,再好生询问询问这位骆大人的,可眼下看来,这骆大人的‘病症’现在是越发严重了,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

“大人,在下也觉苏少侠所言并无不妥,区区一枚扳指,究竟能带来何等危险之祸?大人如若心有思量,还望大人不妨于此对尔等告之一二。”

得,段棋还真是个话题的‘神射手’,不管说什么,都能一击正中玫心,段棋的这么几句话,虽说并无多少力道,但是当话传进了骆兴的耳里后,骆兴心里也是不禁的咯噔了一下。

骆兴轻咳了一声,将自己的双手摆于自己的身后,气定神闲的边走边说道。

“恩,本官心里倒也谈不上什么思量,只不过,诸位虽说此案看上去仅仅是一枚玉扳指失窃之案,可这其中蕴藏的因素可谓是杂乱多样的。”

说到这,骆兴一改先前的面容,再一次恢复到原先那副和蔼可亲的面貌来,继续的为众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