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苏公子此言何意呀?你有何信心认为,你可以赢得了我罗某人?”

苏仨邪笑了一下,刚要准备答话。

只见身后立刻涌进了一大批的人潮来,原来是骆兴与杜威率领的诸多衙役与捕快们。

这骆兴一进这牢房,就看到了满地的鲜血,和倒在地上的段棋。

骆兴忽的大惊失色,心道不妙,立刻迈开了步伐,朝着杜威的身边跑去,蹲了下来,用手轻拍这段棋的脸,焦急的问道。

“段兄弟!段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醒!快醒醒啊!”

兴许段棋已是用尽了浑身的气力了,他听见了骆兴的声音,只能勉强着撑开一只眼睛,眯着看了一眼骆兴之后,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这下事情可就严重了,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这还没把罗旭给缉拿住呢,段棋怎么就受如此重伤了!

一旁的杜威见到眼前的如此境况,知道现在已经来不及再做多余的考虑了,于是立刻对着身后的衙役和捕快们厉声的命令道。

“听我指令!速速将犯人罗旭缉拿归案!”

“是!!”

这命令呐接是接了下来,可是面对着倒在地上满是鲜血的段棋,这些衙役捕快们还倒真的是有些怯懦了,毕竟罗旭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这作为兖南州的当地人来说,那是再清楚不过了,知道罗旭是个狠角色。

当然一直听着骆兴的口中说道着的段棋,大家伙也都知道段棋是个武功高强的少侠,可现在眼前武功如此高强的少侠,都对不过那罗旭,被打成这幅模样,还真让人犹豫不决。

想来在兖南州做衙役和捕快,还真是一个轻松的差事,终日也没啥事儿,成日也就摸鱼打诨混混工钱,虽说自己这边好说也是人多势众,但是对面的罗旭实在是像极了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衙役们也都是有老母有孩子的主,谁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碰上这要卖命的时刻,大家都还是怂掉了。

“你们还在等什么!都把本官的命令当成空气嘛!还不快上!快上啊!”

得,反正任凭杜威如何命令,如何发狠,始终就是没人愿意跨出这么一步,孰知你杜威也是焦躁,你的手下们的心就越是胆怯啊!

说真的,这些衙役和捕快们并非是把你杜威杜大人当成空气,而是面对着像是毒气一般的罗旭,谁都知道上去就是白给,就是送死。

正所谓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那些被关在牢里的犯人们,虽然对那罗旭倒也并未有多少好感,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

自古正邪不两立,官贼乃仇人,这些犯人们被关押在牢里多时,心中的怨恨早就越积越深了,如今喷上这么个导火索,还真是一点就燃了起来,纷纷开始站在牢门旁边,不断的对着官兵们嘘声挑衅,口中不断地咒骂着杜威等人,看起来好不嚣张,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牢门撞开,一起与那罗旭与官兵们杀个你死我活!

眼见着场面越发的混乱,杜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对面儿的罗旭见着现在的情形,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杜大人!看样子你也不过是个光杆将军,你的手下们看似人多,其实一个有能耐的都没有!不过自然也是,你手下的这些老弱残兵,有哪个不是在我赌场里打过交道的呀!这谁谁抵押了多少银子,谁谁谁押了娘子,我罗某人可是比你杜大人还要清楚他们的底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