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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12点才下班,路上吃了点定西填饱肚子,回家都2点了。

宁御的相邀灵丘老人,是那毗人意料之中之事,他跟着宁御数年,心知宁御一颗心都放在宁彦身上,生出这样的念头也是理所当然。他早有预料道:“君上,奴婢问了,那灵丘老人已辞世,几个徒弟也不知所踪,似乎各有任务。”

“各有任务?”宁御敏锐的察觉其中异样,下意识的咀嚼了遍,若都是紫狐先生这样的谋士,无论在哪里都将火引起整个天下格局的变动,紫狐先生尚无王佐之才,便已经给燕国带来很多变化,若是其他几位远超紫狐先生……

宁御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范阳也不清楚。”

宁御沉默会,说道:“那范阳需要什么,你尽量满足,让他多劝劝紫狐先生,说服他留下,南方此刻也兵荒马乱,他去了南方也得不了安宁。”

“诺!”

汹涌的海浪涌向海岸,拍击在途中巍然不动的礁石上,溅起朵朵晶莹洁白的浪花,浪花分做两股,锲而不舍的涌上海岸浸润淤泥。

此刻,后世的兔国北方第一个5亿吨港口——天l津港并不在这里,就连天l津市也尚未形成,或许过个几千年,历经沧海桑田,天l津才会重现吧!

而这里,不知何时,被开辟了一处简易的码头,一艘高大船只正停靠在码头上,船只随着波浪不断起伏,像是婴儿的摇篮一般,不断晃动,汉国海军士卒也随着波浪,伴随着初春的阳光昏昏欲睡。

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就在海岸不远的密林间,一双双冰冷且充斥着杀意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他们,那双眸子里,充斥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贪婪、渴望、思索、疑惑……

“风将军,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再晚,我担心那冒牌孟梁会回来,届时收拾他又得耗一段功夫。”最先打破宁静的是一个典国将领,国家不给力,他们自然也敌人一等,实在不耐烦了,才出言询问。

“不急,先生交代过,防止是敌人的陷阱,必须要先确认冒牌孟梁的动向,再对汉船动手,将汉船夺下后打扫战场,引诱冒牌孟梁,再进行劝降,让他逐一将汉船引诱过来,从而迅速吸收汉国的养分,使燕国海上力量迅速壮大,彻底断绝汉国后路。”那风将军很耐心的届时了一便。

“那为什么不先将冒牌孟梁拿下,再威胁他带我们上船?”似乎看风将军比较好说话,那人没忍住询问道。

“先生说他们之间,肯定有暗号,暗号错误,便会错失汉船,汉船为主,冒牌孟梁不过是小疾,汉船才是根本。先生还考虑到幽州人并不善水,早在月前就征召了沿海渔民作为水卒,如今初成。”

风将军话里话外都有浓浓的优越感,他的耐心只不过是在秀优越罢了!通过这种对话,他能满足教导别人的感觉同时也无一不在透露紫狐先生思虑周全之处。

那典国将领也听出来了,也就熄了再问的意思,心中不无羡慕嫉妒的意思,但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国家就是燕国的一个屏障,说来说去还是一个小弟。

典国将领如今四十一岁,却要听令于风将军这个青年将领,还口口声声称对方将军,这其中自然有着心酸,如今还被对方秀了一脸的优越,心里自然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