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希波吕忒公主怎么样了?”海伦说。

“你怎么不问后来我怎么样了?”忒休斯说。

“你肯定没有死,你死了现在是鬼在说话?”这是海伦的正常逻辑思维,讲故事的人是故事中的参与者,可以肯定在故事中没有死,否则就是魂魄在阎王面前交差。

“聪明!”忒休斯还在感到卵痛,观音娘娘这一手下得真够狠的。

“说呀,后来公主怎么样了?”海伦开始动手掐忒休斯的脸,意思是你不快点说出来我就真掐了。

“我都卵痛,不想说了。”忒休斯皱着眉头说。

“鬼要你偷袭珍珠港,小日x本。”海伦说着就伸出手去摩忒休斯的几几,因为怕弄痛,把忒休斯吓得快速伸出手去推开。

“公主在这次战斗中死了,因为她跳出来想阻止她妈妈不要再攻克雅典城池,并拿起武器对抗。”说到这里忒休斯流出了一滴眼泪。

“是因为喜欢你这情种?”海伦说。

忒休斯点点头,同时把手伸进了海伦的私处,但海伦轻轻地推开了他伸来的金手指,意思是可不要把这仙汤弄泼了,吃又没吃到,喝又没喝到,纯属可惜。

“公主死了以后你就来抢我?”海伦说。

“鬼要你长得这么漂亮,而且还去与香香公主比美,弄得人鬼皆知。”忒休斯说。

“漂亮就是用来让你抢的?流氓!”海伦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两个还是没长毛小女生说的两个字,但这已经不能收回去了。

再用眼睛看忒休斯时,忒休斯已经被海伦骂得羞红了脸,眼睛里还能让人看到有泪水在滚动,把忒休斯骂哭了。海伦好后悔。因为自己还在人家手中攥着,人家坏归坏,自己要懂得自己的时下处境,明知坏你得等脱身以后再说。

想到这里海伦伸出手去抚爱忒休斯的脸儿:“别难过,我还是一个小孩,说话总喜欢同放屁一样,一有就往外跑。冒天冒地的。”

“我晓得。当时就是看你嫩。我就奇得怪,当时我就把你惊为天人,以为是天上下来的人。因为看上去太嫩了。怎么又会是长得那么高大,而且胸前也……”说到这儿忒休斯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作为东道主的海伦,为了弥补骂了一句流氓,海伦握住忒休斯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放。心想还真可怜了这个男人,没有让他吃到一块肉。让他喝口汤总行吧。这是自己给得起的,而且还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男人。(这句话可能有误,女孩子的胸奶被人摩了以后可能会散架,比如最初是一个菜米鼓一样。就是一个完整组织的块状,被男人摩了只怕会成果冻,再让男人去摩可能会让后者感到恶心死了。为此二货很多男人都不想要。要者就如狗吃屎,没得法。生存为主。)

(你这狗日的作家是不是想驮打,二货让人摩着恶心,要知道你这句话会伤多少男人的自尊心?对不起,兄弟,本人还是一个光棍,从形势发展来看,如果我不想光棍到死,也很难不落入二货之手。难道我就没有自尊心吗?非也。但小说就是这样写,就是要让人知道世界上还有荣辱二字。人民都去变狗谁来当虎?世界就是一分为二,狗者见狗,虎者见虎。)

“在去抢你之前还发生过一件事。”忒休斯用手柔着海伦的豆腐说。

“还抢过别的女孩?”海伦半扬着头说。

……

“国王陛下,城外有一个自称是大英雄的人在叫阵。说是要与国王陛下比个高低。”卫兵说。

“哦,我来看看。”忒休斯放下手中的酒杯,跟着卫兵来到城门外,走过护河来到宽大的教练场。

“就是他。”小卫兵说。

“来者何人也?”忒休斯说。

“我乃庇里托俄斯。你是何许人也?”庇里托俄斯不认得忒休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