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员猛将一连战了七天未分胜负,分不出雌雄那只能算全是雄了,暂时放在一边着,因为天王宙斯要忙一会儿自己的事。

“华佗先生,我们今天去看看秦始皇?”天王宙斯时刻在想看到中原大地的第一美女西施。

“好吧,昨天我就对秦始皇说了,可他没有作肯定的回答,那我们就一起去,你们当面交谈。”华佗成了他们的夹心饼干,这是正宗的持卵促b劲。

这又是一个废弃的养猪场,与关美女的集中营有一山之隔,曾经也是知青的安身之地。你别笑喷了,古代也有知青。

这里与外界有一条小溪相隔,以前有一渡桥,名字叫桂花桥,是官马大路。天王宙斯为了不让别人随便进得去他的藏娇地,等秦始皇带着西施进去以后就把这桥用他的神雷打碎了,换了一根独木桥。

“你要我牵着过吗?”天王宙斯在上前走,华佗在后面跟,天王宙斯问他要不要扶他过。

“还行吧,你以为我真老了吗?过独木桥是我的家常便饭,当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我被下放到槎市,莲花寺旁边一个水渠,有十多米宽,就一根鬼大子的木头当桥。我就住在莲花寺,天天要从上面走过去为老乡看病,只有一次跌过那是早晨有凌。”华佗一边说一边走,一边还等是在跳天鹅舞一样。

“华佗先生,你看那边一女子在洗衣服,十分漂亮。这货如果是西施,要是等弄到手爷一夜最少操一百回。”天王宙斯先过了独木桥,他在等华佗时发现那边一个在洗衣服的女子。

“这是西施吗?”天王宙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看到的货就是传说中中原大地的第一美女西施。

“这我不太清楚!”的确。华佗不太清楚西施长啥模样。

“屁话,你是中原人还不知道你们中原第一美女是啥样子?”天王宙斯犯了一个概念化错误,你要到了外星球,人家问你地球上的事你全能回答得上吗?

“除了我对西施多听了一些她的名字之外,其他的就和你天王一样了。隔朝如隔世,隔水如隔天,隔布如陌生。”华佗有点冷吊里吊。

“你这隔布如陌生是什么意思?”天王宙斯估计这句话蕴藏着一种味道。但不确定。这就还是问一句的省心。

“你有过挤公交车的经历吗?你会有意排在漂亮女孩身后吗?”华佗把要回答的话改成反过来又问了回去。

“有呀,早先在樟树渡口过赣江时,我就特事在一边等漂亮女孩。跟在她屁股后上。”天王宙斯被人引入了歧途还不知,以为是光明正大,还在奋勇向前。

“这时你最希望有人在你身后往前推你,你就好借故去紧靠女子的屁股往前挺进。是不是?然而一布之隔就让你头痛了。”华佗说完便是撇开嘴巴一笑。

“羞死我也!”天王宙斯觉得中了华佗的圈套,让自己无意中说出几乎人人都有过或者会有过的荒唐事儿。

天王宙斯觉得华佗的话把他带回了当年。一种兴奋劲儿突然暴发出来,两手紧握拳头像拳王打给合拳一样向天空狂猛冲打。

其实这也是男人看到了漂亮的妹妹的通常表现之一种。不过这是比较特别而已,大多都发一种声音,如果离得太远。会有意大声狂喊,就是那种是与非之间的一种叫喊声。离得近就轻声哼唱,是一种有意的提醒。比如:嗨,看。我想操你。当然,哼唱就是这种语言的外衣,同人一样,穿了衣,光着就是流氓,其本质依然是本质,这变不了鬼。

那么女孩就没有吗?当然非也。表现同上是绝对无疑的。女人也有强干男人的,不过罪刑就完全不同,只听说过付给男子一些补精费就完事了,名为营养费。

有女读者会骂:鲜死这河捞,得了快活还有钱用来买补品,吃硬了又好躲在路上去等!

同样,难道就没有女子专门去在路上等?要知道这不是单方一愿能成的事,又不是随便碰到的人,你要真有心去盲碰,怕一生的时间都不够碰到一次。纯属守株待流氓,地球上只发生了一次。

这女子在溪水边洗衣服,离天王宙斯正好不远也不近。因为太近还不好意思说脏话,除非这女子不漂亮,否则会有一种自羞感,这没有人能克服得了,否则世界上就没有沉鱼落雁这一说法。

这女子穿得是披肩,搓衣时身子向前一挺一挺的,这两个什么鬼东西来着,网络上又不能点名,是叫奶头吗?如同沙漠上两个白种人在跑马拉松。

“这货肯定是西施,华佗你信不?”天王宙斯可能是想在华佗口中说漏嘴听出别的什么。

“我信与不信又有什么作用呢?”华佗也感到好奇,把话反问过去。

“如果你不相信,我说是。以后真要是是的话,我操她时你来扶卵?”天王宙斯觉得好久没有放松,同华佗在一起就开洋荤了,如同西方有一些国家的开斋日,每逢这一日谁不是往死里吃肥肉?

“我这人心思好坏,不是不会扶,而是会帮你扶进屁股眼里面去!到时候你一雷把我打死?”华佗笑得腰都弯了。

天王宙斯要得正是这种效果,这就好比两个人在喝酒,都往死里喝,都想到了喝醉了好胡吹,因为也是事实,只不过在一般情况下你不好自己说出来。什么对某某有仇,曾经做过什么好事,还有曾经操过谁的b,这当然多是在漂亮女子的范围内,是拿出来摆脸,操了牛b就不吭声,因为世界上没有真醉。

天王宙斯听华佗这样说,也在笑得七死八活,好久之后才又开口说:“如果你不这样我还不要你扶,真操b眼我卵死个?要你扶就是想进屁眼,不扶可能还真进不去。如同澳洲人来到拉萨,雪海茫茫,寻找不到房冷死在外面。”

笑够了就应当回到所谓的正事上来,天王说:“还在好远吗?”

“说远也不远,这洗衣的女子如果不是西施,就是秦始皇的佣女,这会是好远吗?”华佗说。

“如果这货是在路上放风的。洗衣是她的假像?”天王不知道。这是华佗安排的,是在山深处一些,因为这是拉皮条。背人一点总好些,别看是天王的事,只要是坏事就要背着点,因为没有人能大得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