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柏说罢,高大的身午就从书桌边站起,大年往我这边*来。

我一下子被他的话懵住,傻兮兮瞪着眼睛看他。

临柏的脸上有笑意,我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不禁感叹起我的美人相公大师兄就算是顶着一张平凡的脸,也是如此动人心魄。

不觉间,我的小蛮腰被临柏长臂一揽,整个人投入他的怀抱中。有沉沉的香气扑来,只有在晚上,临柏身上的香才浓郁。书房里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外加几本书册一套笔墨纸砚,空空然。暧昧的气氛,却瞬间弥漫整间屋子。

话说,这平凡夫妻的生活,因为种种波折,几天下来还是没有实践。

我的心情从刚开始那天的忐忑,到现在也变得脸皮厚起来,伸手就是挽住临柏的脖子,也笑着看他。

临柏的吻落在我的唇边,分外缠绵。那揽着我腰的手臂,也渐渐收紧,想来是对我爱不释手的。我回吻他,两人身上的香气纠缠在一起,分外香甜。

正入佳境之时,忽然有一声尖锋的鸟叫声,打破屋外宁静的环境。我的动作一顿,觉得有些刺耳。临柏低头看我,轻声说:“蛮蛮,专心些。”

我歉意一笑,实在是声音出现的太突然,打扰了我的兴致。却不想还没有等我和临柏继续未完成的事业,门外又冒出一串催人的敲门声“咚咚咚!”

“这么晚了,会是谁?”我狐疑问临柏。

临柏皱眉,松开搂着我的手臂,沉默着径自往外堂里去。我便跟在他身后,去看看哪个不识相在这种时候来打扰大师兄。忽然想起前天晚上,临柏没有吃到肉的时冻死人的表情。

屋子的门被打开,就看见一抹红衣快速闪进屋子里,紧张地张望着。我默默叹气,早鼻想到,这种时候除了他,又有谁闲着没事往我们院子里窜。

吾凤先打量了一眼临柏的全身,又把视线投到我身上,那焦人的目光里里外外是要射穿我。我无语瞪他,吾凤急忙向我解释:“蛮蛮1

我不是故意来打扰你们休息的!我说过我不会骚扰你们正常的生活,不会食言!今天临柏在海里救了我,虽然我不待见他,但还是要来谢谢他的相救。所以我现在才过来!”

他这话,怎么听着总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我腹诽,不就是道谢么,至于深更半夜来敲门么?说不是故意来骚扰,结果我们的好事还是被他打断了不是!啧啧,不待见我大师兄,我大师兄好像更加不待见他,这谢谢听得我着实有些憋屈。

临柏却是淡定如常,冷冷道:“不用谢,没别的事我们就不招待了。”说罢,出手将他往外面推,是想把他关在门外。

吾凤这鸟儿,立即活蹦乱跳起来“还有事!还有事!我还有话没有说完!是很重要的事情,你们听我说完!”身子一窜,又窜到了屋子里,还朝我奔来。

我嫌弃地避开他,保持警惕。这厮看来是思念他未婚妻成疯,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给你听!”吾凤还要过来揪我,被临柏伟岸的身躯一拦,隔开了与我的距离。

“你说吧,不用这般动手动脚。”临柏对他说。

吾凤仍是把脑袋凑过来,跳过临柏的肩膀看我“蛮蛮,你以后千万不要去深海那一带,那里危险!”我一愣,方才临柏也如此劝告我呢。

吾凤自顾自开始说,说他那时候掉进海里,本来是用不着临柏出手相救的。却没有想到,当他动用法力,想要腾云而起时,身后突然冒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硬生生将他往深海里拉。他不会水,又遭如此突袭,乱了身法,直接被那无名的力量战胜,束手无策。

“蛮蛮你贪玩,不要仗着自己水性好就乱跑,那地方太诡异,去不得!去不得!”吾凤嘴里强调着,身子又想越过临柏来抓我。

我有些惊讶,看不出这厮竟也是个了解我的人。我又不认识他,他这是一眼看穿的我性子呢?还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凑巧说准的?临柏出手推开他“内子自会由我照顾好,不劳吾凤神君费心。”“司香,你既然承认我,为何要骗她?为何不敢告诉她真相?!”吾凤突然激动起来,手指指着躲在临柏身后的我。

我不语,无奈瞪他。他又开始纠结了。

只听临柏道:“我从来没有骗过她。你要找的人,确是已经死了,蛮蛮不是她。”

我点头,我真的不是你未婚妻。

“你以为这样说,就能掩盖真相了吗?!千防万防,早晚她还是会知道”吾凤还要说,临柏快速出手,这次是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出了门外,还得室内一片清净。关上门的那一刹,临柏对门外说:“你不要忘记自己答应过的事情。”尔后,临柏就站在门边不动,好像沉思着什么,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等了片刻。这次疯癫吾凤没有再拍门,屋内屋外一片宁静,应该是临柏最后的话起了作用,赶走了吾凤。吾凤怎么说也是一方神君,真真没有想到会如此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