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查看四周,云舒期待的两道倩影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中现实是残酷的。

因为发育的关系,云舒看了看小帐篷自言自语了一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云舒的早晨现在已经变得极为有规律,从水井里提出不冷不热的井水,小院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这口井的缘故。

王富贵早就带着云舒见识过这口冬暖夏凉的井。井边的石头山有着古篆书写的平安二字,这大抵是平安村名字的由来。

人们把全村最好的水井都让给了云舒,这让云舒觉得很是对不起大家,然而在老憨头和王富贵等人的眼里却觉得这很正常。

公鸡打鸣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亢长且嘹亮。小院中已经有人在打拳了,老道自觉的负责起苏家兄弟的早操,太极拳刚柔并济的拳路在小胖子的手中变得绵软而无力。

望着随时都能睡过去的小胖子,老道的拂尘总能恰到好处的抽打在他肉墩墩的屁股上,伴随着苏轼的惨叫云舒开始了锻炼。

村中的孩子们已经不在这里打拳了,全都在王富贵的带领下集合在村中心的小广场,王富贵成了最前面带领大家打拳的领头人,为了争夺这个位置王富贵没少和老憨头过招。

小院中打太极的四人吸引了刘凝静和皇甫倩的注意,看着云舒的动作时而刚劲有力,时而如杨柳依依的动作,仿佛整个人与天地融为了一体。

二女个跟着模仿了起来,说实话女子打太极别有一番风格,男子属阳多强劲之力,女子属阴多绵柔之力。再加上她们也是习武之人上手很快,绵柔中透出的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风味。

苏轼呆呆的看着两位师娘,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胖手喃喃自语: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加快了动作。

云舒自动的过滤了苏轼的惨叫,打了一个循环就收工,坐在大树下欣赏着刘凝静二人打拳,毕竟看女子表演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一旁的男子组在苏轼的拖累下完全就是战五渣的存在。

有老道在完全不用担心封建礼法的约束,苏轼和苏辙在面对刘凝静二女的时候更多的是显示出了恐惧。他们在领教过刘凝静的长鞭之后,看见她都是一副小心翼翼夹着尾巴做人的样子。

看时间差不多了,云舒打了个呼哨,小红一声尖利的叫声俯冲着飞向云舒,旺财则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从屋中跑了出来。

云舒对众人说道:“时辰不早了,该去吃饭了,别忘了洗脸!”显然最后一句是对苏家兄弟说的。

村民们在广场一侧的空地上盖起了大食堂,自从云舒办过春节联欢过后,王富贵就发现集体就餐的好处。还创意的在旁边加盖了一个供女子就餐的地方。

云舒觉得多此一举,但是王富贵瞪着眼睛说礼不可废,男女有别。

肩膀上有只鸟,脚下有只狗,云舒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遛鸟逗狗的衙内,而不是山村的私塾先生。

云舒带着苏家兄弟和老道进入食堂,立刻迎来了众人的注目礼,云舒无奈的向大家打着招呼:“都望着我干啥?我又不是咸菜,不能给你们下饭。”

在人们的哄笑中苏轼觉得十分的丢脸,于是用桌上的馒头泄愤,苏辙不知道为什么先生叫馒头为包子,即使包了馅的馒头也应该叫做菜馒头或者肉馒头才对,但是云舒坚持的称它们为包子。

而且不厌其烦的对苏轼和苏辙解释说:“包了馅就应该叫包子!馒头就是没馅的!”

另一边的皇甫倩和刘凝静二女却十分的尴尬,不管她们到哪,人群就闪开好大的地方,生怕挤扁她们似得。【零↑九△小↓說△網】可是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的脸上,让二人莫名其妙。

慢慢的习惯了众人的目光,刘凝静拉住进村时认识的三婶说道:“三婶你们为什么老是看着我?”

三婶笑眯眯的说道:“她们是想生一个和你一样俊俏的女娃呗!都别看了,看的人姑娘家都不好意思!王婶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想生娃?”

听到三婶的解释二女哭笑不得,哪有这样的说法。

“王叔今年运往桃园县的水泥都准备好了吗?”云舒嘴里含着包子喝了口稀粥问道。

“都准备差不多了,过两天就准备运往县城,咋啦?云哥儿还有别的事情要办?”王富贵信心满满的说道。

云舒咽下嘴中的食物看了看四周小声的说:“我想囤粮食!”

“囤粮食?咱们村的粮食够吃的,为啥要囤粮?去年那么冷但是却一场雪都没下,俺们村早早就准备好了今年半年的粮食了。”王富贵奇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