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接过云舒手中的烙饼撕开放进嘴里咀嚼着说道:“有点干,但是味道不错,再配上一壶好茶最妙!”

“得了吧!就现在这种情况你还要喝茶?有口热水喝就不错了,你们这些大头巾就是喜欢享受,都什么时候了?厢军伤亡多少?”杨威鄙视的说道。【零↑九△小↓說△網】

“你懂什么?苦中作乐人生一大快事!厢军伤亡还行,昨日叛军强攻数次,伤亡在两千人左右,我已叫人轮换了。但是今天怕是不好应付,北面他们也派军强攻了。腹背受敌之下压力骤增啊!”拌嘴虽拌嘴但是富弼还是说出了眼下的情况。

云舒无奈的说道:“叛军伤亡比我们还要多,现在就是比拼意志的时候,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他的话音刚落叮叮的声音想起,如雨打芭蕉。这是叛军又在开始抛射弩箭打击在城墙上的声音,云舒立刻蹲到,这时候还站起来就是傻子,可不敢像后世电视中一样弓箭嗖嗖的乱飞,人还站在那里摆出一副闲庭漫步的样子。

弩箭的威力确实不小,而且显然叛军已经从昨天一天的战斗中吸取了不少经验。他们以小队为单位举着密集的盾牌向前推进,城墙上的守军很难把弩箭射进这个乌龟壳子中。【零↑九△小↓說△網】

紧随其后的是云梯车,富弼看着这种云梯车后立刻叫道:“等车近了用猛火油烧车!”

云舒抬头望去,这种云梯车看不见人在推却自己行走,看来人都躲在车下推车前进,有厚重的木板阻挡普通的箭枝很难射穿,虽然防护好了许多数量却没多少,看来是他们连夜制作的。

这种大型的攻城器械可不是随手便能做出来的,叛军中必然有一位能工巧匠,否则不可能一夜之间便能造出应对的器械来。

猛火油的好处便是流动性与附着性,水泼不灭的它就像流动的毒蛇,一旦沾染上飞的连皮带肉一块削下来才行,否则便如跗骨之蛆直到把人烧死为止。

守军冒着箭矢把猛火油浇在了云梯车上点燃,猛火油顺着梯子流下,一路烧到车中。车中的士卒身上燃着火焰,哀嚎着从车中跑出,在地上打滚,惨叫。这时候的他们甚至祈求守军用弩箭结束他们的痛苦。

焦臭的味道传来,富弼皱了皱眉头道:“白莲教真有蛊惑人心的本事让这些士卒慷慨赴死?据说贤侄曾与白莲教斗法,当时的情况如何?”

“用不寒而栗四字最为妥帖,百姓状若风魔如痴如醉,有嚎哭者,有长笑者,有癫狂者。【零↑九△小↓說△網】激动而晕倒者不知繁多。云舒每每想起便浑身发冷如如冰窟!”

富弼在听到云舒的描述后震惊的望着远处叛军的营地,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些人居然只因为白莲教的妖人鼓动便悍不畏死,一次次的发起死亡的冲锋。

“安抚使!北城发现临冲吕公车!”一位背插小旗的传令兵跑来对富弼说道。

云舒还在思索临冲吕公车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便见富弼脸色大变的说道:“云贤侄火药弹必须要用了,立刻发令凡有临冲吕公车出现,务必以火药弹轰起下部直至车塌楼倒放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