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药来了,喝下吧”禾青从门外迈步进来,将药放入桌上。

古诗情点点头,她抱着手中的小瑾瑜,微微一笑道“禾青,你先放下吧,等药稍微凉些,我再去喝”

“是”禾青点点头,应道。

“娘娘,这是什么药啊,奴婢最近见您天天再喝”香怜微微一笑,有些疑问道,说着,便是,从她手中接过小瑾瑜,放入一旁奶娘手中。

香怜扶着古诗情,慢慢迈步步向桌边,随着,她扶着古诗情坐下着,端起桌上的碗,吹了吹热气,便是递给着古诗情。

她拿过着古诗情的手接着药碗,古诗情接过那瓷碗,抿唇,她垂眉,浅浅勾唇“不过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才特意让禾青去帮我药铺去配了几服药”

“那娘娘快喝吧,莫要等下给着凉了”香怜一笑,轻轻帮她吹拂着药面的热气。

古诗情点了点头,轻轻拿起那药碗,慢慢喝了下去。

古诗情微微蹙了蹙眉心,苦涩漫入整个味觉之中,香怜见她一碗见底,接过碗,有些笑意出声“原来娘娘这般怕苦,奴婢正好是做了甜汤,奴婢这就去为娘娘端一碗来”

古诗情听闻她话,笑意点了点头,隐而,嘴中的苦涩,挥之不去。

香怜拿着碗迈步出门,随之,她刚转过弯,便是碰上迎面而来的欧阳逸夏,突然,手中的碗因为这一撞击,是直直往下掉下去。

欧阳逸夏伸出手,接住着那瓷碗,有些挑眉的看着那碗,随后,他皱起浓眉,他拿进那瓷碗,微微闻着。

他眉心成川,眸底闪过一丝疑色,他将碗递给莫真“送去给冷轻尘看下,询问一下里面都有些什么药材”

“爷莫是误会了,娘娘说她只不过这几日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所以,才让禾青去药铺拿了些药材”香怜见欧阳逸夏浓浓蹙起的眉,有些轻轻而道。

欧阳逸夏听闻之后,点了点头,随后,他抬起手,止住着香怜的话语,突然,欧阳逸夏是有些轻微地咳嗽着,莫真连忙拿过帕子递给着他。

淡淡的咳嗽之声,随着是被欧阳逸夏狠狠压制住,他有些不着痕迹的蹙眉,随之,看一眼那帕子。

“爷”香怜看着帕子上的血迹,眸光微微有些染湿。

欧阳逸夏有些笑意摇了摇头,握紧那帕子,他轻轻道“以后照顾好情儿和瑾瑜”

香怜看他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欧阳逸夏微微一笑,随后,他推过轮椅朝着房中而去。

他推着轮椅,步进房中,只见,古诗情此时正是在逗弄着小瑾瑜。

古诗情抱着手中的瑾瑜,随后,她听闻那轮椅之声,是微微一笑。

“夫人,怕是小少爷也饿了,要不,我带下去吧”一旁的奶娘,适才出声。

古诗情点了点头,随后,奶娘是将她手中的小瑾瑜抱走,而身后的莫真也是一同退下着。

古诗情微微一笑,她站起身来。

对上欧阳逸夏的方向,浅笑出声“别动,让我来找你”

随着,古诗情伸出手,慢慢,她在地上迈着步伐,凭着感觉去寻找着欧阳逸夏。

“情儿,我..”欧阳逸夏有些蹙起眉心的看着她,想要提醒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而给摔倒了。

“嘘”古诗情拿出食指放入唇上,微微压着唇,随后,她有些眉心浅弯,笑意摇头道“不要说,让我凭着感觉找到你,所以以后,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要第一时间找到你”

说着,古诗情是再次伸出手,往前摸索着。

随后,她刚迈出步伐不远,便是碰撞到一旁放入房中的凳子,险些摔倒,一旁的欧阳逸夏是连忙上前,扶住着她。

“以后,你站在那里就是的,我会在第一时间找到你的”欧阳逸夏搂住着她,轻轻握住着她的手心,盯着她的侧脸,担忧而道“如果你迈出了第一步,那剩下的步伐,就让我来寻找你吧”

古诗情轻轻一笑,反握住欧阳逸夏的手,她探下唇,压入着欧阳逸夏的唇上,是笑意的轻轻撕咬着。

欧阳逸夏搂着她,让她座入着自己腿上,他撬开着她的唇,极尽温柔的回应着古诗情。

月,逐渐慢慢上笼,淡月高挂,春日的白日,有些炎热,所以,夜间的月,也是很好的。

月黑,蝈蝈之声,从草丛中,流转而出。

古诗情依在欧阳逸夏肩头,她勾着唇,轻轻而笑,空中,月色笼罩。

欧阳逸夏转过头,侧过眸光,看着她唇角的笑意,随后,勾唇而笑。

古诗情搂着欧阳逸夏的手臂,她轻轻一笑,脑海之中似又回想他们最初婚后,在一起那次赏月。

“给我说说看,今日的月光如何”古诗情偎在他手臂上,她抬起头,对上着那月光。

欧阳逸夏握住着她的手,看一眼高空之上的孤月,他眉心微展,温柔而言“月色很好,很亮,但是星星不是很多”

古诗情点了点头,脑海之中想象着那一副画面。

夜色微凉,欧阳逸夏为她拢了拢领口。

“情儿,夜已经深了,早些休息吧”握住着古诗情的十指,欧阳逸夏细细出声。

古诗情感受着冷风吹袭,随后,一笑点了点头,慢慢,她站起身,欧阳逸夏牵起着她的手,是朝着床上而去,古诗情刚座入床榻之上。

突然,只闻门外传来着敲门之声,随后,响起着莫真的声音“主子”

“你先去吧”古诗情看一眼欧阳逸夏,浅微而道。

“恩”欧阳逸夏看一眼,笑意点了点头。

古诗情躺下着,一旁的欧阳逸夏拿过被子帮她盖上,见她最后无声,才推着轮椅出门。

莫真看一眼欧阳逸夏的身影,随后,看一眼房中之人,是关上了房门,他推着欧阳逸夏,朝着远处而去,直到离开房间很远,莫真才垂下眸光,出声道“爷让属下去查的东西,查出来了,冷轻尘说,那是一种..”

莫真微微有些沉了沉声,欧阳逸夏转过头看他一眼,眸色中有些深沉“一种什么”

欧阳逸夏盯着他,只见,夜色中的莫真,脸上有些难看。

莫真对上欧阳逸夏的视线,终于,鼓足勇气出声“冷轻尘说,那是一种很厉害的剧毒,是从鸩鸟身上提取的毒药,称之为鸩,而药碗之中,这个药,药量不多,几乎到很难闻出来,长期服用,才会有效果,换一句话说,就是一种慢性中毒”

欧阳逸夏听闻莫真的话,随后,他握住轮椅的扶手,隐约在月色下,有些青筋暴现。

他隐而蹙眉,推着轮椅是朝着房中而去。

烛火微微燃烧着,随着,古诗情刚微微有些睡意,便只闻大肆推门声。

夜色中,轮椅滚动之声,清晰可闻。

古诗情听闻这声音,她坐起身,伸出着手,在半空之寻找着欧阳逸夏,手腕随即被人用力捏住,古诗情皱了皱眉心,隐而察觉到,欧阳逸夏的力气比较大,有些似要捏断她的手腕一般。

“你怎么了”古诗情凭着感觉,有些疑问的对上着欧阳逸夏的视线。

却见欧阳逸夏似如未闻,避而不答,古诗情柳眉深深蹙起,她是明显感觉到了欧阳逸夏的不对劲。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欧阳逸夏只是更紧地握住着她的手腕。

欧阳逸夏盯着她的眸光之中,似有一些要喷火一般。

见他不语,古诗情想再次开口,却一把被欧阳逸夏从床上扯了下来,带着狠戾的吻,是一把落在她的唇上。

欧阳逸夏一按轮椅之上的一个按钮,那两旁的扶手,瞬间,是朝后退去,直到消失不见。

古诗情有些想要疑问出声,她刚开口,却被欧阳逸夏趁机,舌尖窜入了唇中。

欧阳逸夏带着重力,是狠狠的在她唇内一扫而空。

随着,欧阳逸夏将她拉下床铺,分开她两条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手,隔着衣物,是覆入着古诗情胸前红梅之上,狠狠揉戳着。

“痛..”古诗情有些疼痛的话语,从唇边倾泻而出。

欧阳逸夏有些不怒的皱了皱眉,随后,他只是微微轻了轻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是有些大力的扯着古诗情的衣物。

欧阳逸夏因为专注于解她身上的衣物,适才让古诗情有了一些喘息的空间。

她脸上微微有些疑惑,似想再问出声。

“你...”

刚出一个字,就被欧阳逸夏再次给吞没。

所以的话语,被欧阳逸夏吃进唇中。

古诗情扶住着欧阳逸夏的手臂,隐而察觉到了,他是在生气,他一般在她面前,都是很温润的,不过多有脾气,隐而,他上次发脾气,也是这般。

古诗情随而蹙了蹙眉心,随着,她只感觉身上是一凉,胸前瞬间传来一股咬痛感。

齿间在她胸口用力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