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就完了?

看热闹的表示不得劲啊。

尤其是东方明启,他答应小小侯多坚持一会儿的。这么就结束了,第二场情敌会的热闹,是不是就没得看了?

轻“咳”一声,他打算发表长篇大论。

然而,哪儿都不缺熊孩子。

司徒铭在边上说话了,“韩小姐,约架明门规定,不能带刀箭匕首之类的杀伤性兵器,却没有明令禁止弹弓,你错得更多一些。”

这话一出口,众人均是松下一口气,好,可以继续看热闹了。

果然,韩美美不乐意了,撇过头去看他,“你是约战一方的头儿,明知道弹弓危险,还要安排人在屋檐上偷袭,并且沾沾自喜,所以你才是罪魁祸首。匕首从屋顶掉下去,不扎别人就扎你,说明老天也是有眼睛的。”

这嘴皮子利索的哟。

玉儿自诩能说会道,这会儿也是瞪圆了眼看她,这姑娘十一岁吧,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司徒铭被她说得面孔通红,男孩子相对口拙,噎在那里说不下去了。

东方明启在边上摇头,这货眼力真差,韩美美长这么漂亮,再养个几年,也许就是媳妇了,较什么劲嘛。现在被说得这般没脸,日后可咋贴上去啊。

他想得复杂,梅琴萱已然发难了。

“韩姑娘能说会道,是随了爹,还是随了娘?”

韩美美天真地看她,“爹说我随了娘亲,但是娘亲说我随了爹。”

梅琴萱冷呵呵地笑起来,“原来爹娘都有份啊。”

这话听着不太顺耳,象是这孩子被爹娘合伙给教坏了。

姬芳华哪能吃这亏,眸子撩起,俏脸板得周正,“老夫人,哪家的孩子都随爹娘,难道您的孙子和侄孙没有随爹娘么?”

话语说得恶意满满,还伴了不屑的眸光,意思摆得够够的。

梅琴萱气得急了,使劲地柱一记拐杖,“爹娘也有好坏,好的教,不好的不要教,实在教不了的,可以找夫子来教。丞相府不至于连个夫子都请不起吧。”

姬芳华霍霍了,杏眼圆睁,言语也不客气了,“丞相府自然请得起夫子,还有余多,可以帮镇武将军府再请一打夫子,专门教导您的孙子和侄孙如何行事做人。”

梅琴萱怒火中烧,“闯了祸,不知道悔改致歉,还要穷辞狡辩,这等家教,如何对得起丞相府这块牌匾。”

姬芳华冷笑起来,“为老不尊,镇武将军府的牌匾早就倾倒了吧。”

“毒妇,没有教养,口出狂言。”

“老贼,仗势欺人,无理取闹。”

“天下命妇都是皇后管教,我要进宫参你纵容孩子作恶。”

“哈,只有你能进宫么?我要进宫参你为老不尊包庇自己人。”

……

就这么吵起来了,三小只(司徒铭、司徒嘉一、韩美美)+四大只(东方明启、玉儿、若云、王世文)=莫名其妙+莫名兴奋。

正闹着,小小侯上来了,见到这么激烈的场面,他的第一反应也是看热闹,站在楼梯口半晌没动弹。

那两只骂得累了,歇一口气的当口,他流窜进去,也不行礼寒暄,悄悄地坐到东方明启边上,小声问,“什么情况?这般劲爆?”

东方明启嘿嘿地笑两声,转过头在他耳朵边轻声道,“别顾着看热闹,情敌在边上,已经跟了一日了,你要找准方向。”

燕卓麒眸子立时凛起了,转过头仔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