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家后院的密室中,刘子善毕恭毕敬的说道:

“师叔,不知青山师兄的建议,您老觉得是否可行?”

柳长风闻言后,走到旁边坐到太师椅上,抬头看着他笑着说道:

“你们做兵勇是为了什么?”

面对柳长风突如其来的问话,刘子善一时反应不过来。【零↑九△小↓說△網】

柳长风则又继续笑着说道:

“你们做兵勇无非不就是想保护乡民嘛!可为什么又在这么简单的问题上犯难呢!”

骤然醒悟过来的刘子善,满脸通红,连忙惭愧的说道:

“师叔,谢谢您的点拨,师侄知道错了。”

“你们没有错,再说你们身不由己,不得不听从上面的安排。”

“师叔,您说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听您的安排。”

柳长风抬头凝重的注视着他说道:

“你先回去,具体安排,到时候会派人通知你们,还有,这件事越少人知晓越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刘子善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后,便拜别柳长风,向总兵府赶了回去。

......

是夜,在西京总兵府的会客厅里,刘子善坐在把椅子上,把柳长风的意思,也大概给王青山说了一遍。

“那师叔就没有说接下来怎么办?”

王青山一脸疑惑的问道。

“具体的安排,师叔说到时候再通知我们。”

刘子善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说道:

“师叔还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走漏风声,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王青山闻言后,更加的疑惑不解的说道:

“这师叔到底是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呢?连我们都不让知道?”

一连串两个问题,让刘子善也难以回答。

“师哥,反正还有几天,那我们就按兵不动,看看师叔接下来会怎么做。”

王青山注视着一脸淡然的刘子善,良久都没有说话,一直移动碎步在打听里来来回回的走动。

突然,王青山转身对着刘子善说道:

“你赶紧下去派几个自己的兄弟连夜赶往守陵村,不要进村,就在村外严密的监视着守陵村的一举一动,切记,不可露了马脚。”

刘子善当即站起来,笑着说道:

“师兄,你是不放心师叔?还是担心秦守业逃跑?”

“两样都有吧!”

“为什么?”

刘子善又笑着问道。

见刘子善一目以待的注视着他,王青山便催促道:

“你赶紧派办事,记得不可漏了马脚。”

最终,刘子善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下去安排事情去了。

......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徐正阳就拜别家里的人,还是骑着他原来那匹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朝守陵村绝尘而去。

徐正阳骑着马刚走近守陵村南边的那棵老槐树。

突然,就感觉背后有人在暗中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他没有转身,只是单纯无奈的摇了摇头,策马朝村里走去。

秦家祖祠里,徐正阳把接下来的计划详细的给秦守业和秦刀说了一遍。

秦刀听后,没有反对,也没有直接同意,就直接朝祠堂后面走去。

徐正阳正要说话,便见秦守业朝他眨眼。

秦刀离开不久,秦守业叹了一声气。

随即,坦然的说道:

“你上次走之后,我就把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给他说了一遍,当时他只说考虑一下,其余的只字未提。”

“老爷子,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你还是让他赶紧做出决策吧!”

徐正阳面色焦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