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抬起头来,擦了把汗,三月(新历)的阳光虽然还是很柔和,但他却已经是满身大汗。

三郎吃完大猪包,也来到后院,看到乐在那边卖力的干活,自己也从里面找了把iǎ铲子,在那边挖了起来,也不知是在干些什么,他后面跟着几只好奇心很强的火jī,一边“咯噜噜”的叫着,一边在三郎旁边徘徊。

乐正想继续锄地,却看到自己种在iǎ土丘上的白茶花已经开了,那花纯白纯白的,有若雪山的神nv,绽放在一丛绿叶中,卓尔不凡。

微风吹拂,吹在脸颊之上已全无冬天时的冷冽刺骨,而是带着股暖暖的ūn意。

“嘟嘟嘟嘟”

外面传来一阵喇叭声,一般乐如果人不再前院,他都是把关着。

乐听了,忙走出去开打开他不由一愣,却原来是林老头带着一个全不认识的老头站在口,旁边还站着一个中年人外停着一辆黑è的iǎ轿车。

那老头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下巴几缕胡须,六七十左右,看起来倒有一股读书人的气质。

乐连忙招呼他们进屋坐,进到屋里,坐在联邦椅上,乐取过一点泉水放在旁边烧水的iǎ电磁炉上烧开,泡茶。

上次他去林老头那里看到他家里的那套仿古联邦后,很是眼热,所以自己也跑到县里去买了一套,要知道龙溪县做联邦在本地也是相当出名的。

袅袅茶香在屋中上空飘林老头喝了一口茶,“嗯,这水不错,山上的?”

乐点了点头,心里却说道,山里哪有这东西,这些水都是他从yù如意空间里取出来的。

“是不错,要是城里有这种水泡茶就好了,和这种水泡的茶相比,城里的水简直就难以下咽。”那老头喝了一口茶叹道。

“那七八糟的自来水能和这比吗?”林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茶过三盏,林老头对乐说明了来意,原来今天他是来买酒的,不过不是他买,而是他身旁的老头要买。

这里面还有点故事,他身边的老头叫宣文,和他也是老朋友了。有一段时间宣文因为事情心情烦躁、脾气很坏,恰好林老头送了他一点香蕉酒,他就借酒消烦,喝的烂醉如泥。

没想到隔天一早起来,竟然没有往常那般有一股头疼如裂的感觉,而且还非常清爽,连心底的那股烦躁也一扫而空,心情平和了很多。起初,他也没意识到是这酒发挥的作用,到最后喝了其它的酒后才慢慢明白。

这次他是要过来向林老头讨一点香蕉酒喝的,没想到林老头竟然说他的酒已经喝完了,不过他倒是给他透了个消息,这香蕉酒是别人送的,那个人家里还有一大堆,并且还把他带过来这里,他就想买一点回去。

乐听了林老头的话,不由鄙视的看了林老头一眼,十坛50斤的香蕉酒有这么容易喝完吗?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香蕉酒竟然这么好用。

“老宣,你要多少,如果只是要一点的话,我送给你就好了,再说,我看你那车也不好载。这样吧,我先送你一点喝,等你喝完了再找辆别的车过来,你那iǎ车载酒可不大安全。”乐对着老人宣文说道。

在闽南中称呼老人除了“阿公、阿伯”这种比较亲近的称呼外,一般还用“仙仔(读耶)、老仔”称呼,或者叫老头,不过语气要柔和一点,人家也是不会介意,或者用姓氏直呼“老宣、老林、老王”的,没人会把老字放在后面,因为这样用闽南语叫就像在骂人,除非用普通话,不过也没人称呼本地人,因为没人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这个......”这个他倒是没想到,这时候听到乐说这才明白过来,想想也不对劲,把那些酒放在后备箱里,要是一不iǎ心,那事情可就大了,别到时没喝到酒倒让酒给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