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乐浪的质问,阿柳另一个没被乐浪踢出去的兄弟很是不屑的说:,“良心,良心一斤能值多少钱?我们是阿柳的兄弟,是阿柳的娘家人,向这小子要聘礼是天经地义,要是这小子不给,我们就天天来闹,闹到这厂子开不下去,这小子离开为止。”

,“你个香蕉芭乐”乐浪都被气笑了,一脚把他踹了出去,两个兄弟被踹得滚做一团,被其他几个亲戚扶了起来,不过抱着肚子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们的狼狈样子,赵仲在里面嘿嘿笑着,脸上的疤痕看起来十分恐怖。

,“看来有些事情你们弄错了,我跟你们说一下,阿柳已经嫁到我们小溪村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嫁到我们小溪村就是我们小溪村的人,虽然他前夫死了,但只要她一天没改嫁,她就一天是小溪村的人,什么聘礼婚礼的都不关你们的事,知道吗?”乐浪指着阿柳两个混账兄弟说道。

这时候,他们两人稍微缓了过来,听了乐浪的话,硬气的说道:,“什么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阿柳的娘家人,以后在夫家受了委屈可以让她靠,给她撑腰,要是不给聘礼,他们就别想结婚,你们也不用干活了,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呆着,哪也不去。”

听了这两个混账说的混账话,乐浪气极而笑”“好,很好。妈的,看来我南州阿浪修身养性久了,都让人忘了。一群混账东西,你们站着,老子今天要不打断你们的腿,老子就不姓乐,跟你们姓柳。”说完,就冲进酒厂里面找东西了。

阿柳两个兄弟看了更是嚣张的说:,“姓柳,你也配跟我们姓柳,姓狗还差不多。”

他不知道阿浪以前的名声,却不代表他那些亲戚没人知道。

他们那些亲戚听到阿浪的名字后,脸色变得不一样了,以前他们就听人家说小溪村阿浪在南州市里混得如何如何,听说杀人还照样到处走。虽然事隔多年,但那些事却还历历在目,连忙劝着阿柳两个兄弟说:,“快走吧,这阿浪可是在市里面混过的,以前在市里不知打伤了多少人坏了几人的性命,到现都在还没事,他说要打断你的腿,可是说道做到,我们快走吧,要不然等到他出来就迟了。”

阿柳两兄弟倒也硬气,梗着脖子说:,“要耷打打,难道我们还怕他吗?”

他们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脚下却开始往外走去,渐渐越走越快。

乐浪拿着根棍子走出来,看到阿柳两兄弟和亲戚们骑着摩托车要走,就在后面大叫道:,“一群混账东西,以后要是再敢到小溪村来,

我见一次打一次。”说完,把棍子往他们掷去,正中阿柳一个兄弟的后背,阿柳兄弟看到乐浪这么凶悍,连忙开着摩托车疯也似的跑了。

,“妈的,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混账东西。”乐浪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骂着,转过身来,却看到陶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陶成把握着香蕉酒的质量关,轻易是不出车间的。

看了他一下,乐浪对着抱在一起的吴奇达和阿柳问道:,“没事吧?”

,“没事”吴奇达应着,怀中的阿柳却哭得像个泪人儿。

乐浪看了皱着眉头,站在吴奇达面前对着他大声问道:,“老吴,我今天要再问你一下,你是不是真心喜欢阿柳的,阿柳是个善良的人,如果你对他始乱终弃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了乐浪的话,吴奇达脸色一正,严肃的对乐浪说:,“阿浪,我对阿柳是真心的,如果以后我对阿柳始乱终弃,就被天打雷劈,不”

他正要说出嘴中的话,没想到嘴却被一双粗糙的小手盖住,是阿柳,阿柳看着吴奇达,深情的说:,“我相信。”

一个男人,在她被人呵斥的时候,愿意站出来: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愿意和他一起:在她承受压力的时候,愿意出来承担,还有什么人比这样的男人更值得她相信,更值得她去爱。

看到阿柳的样子,乐浪无语的叹了口气,这个傻女人,就这么被俘虏了吗?

暗暗的摇了摇头,转头对着还没散去的人员说:,“没什么事了,大家回去做事吧!”

听了乐浪的话,围在一起的员工纷纷散去,只有陶成未走。

等到人群散去,乐浪对着吴奇达说道:,“最近我叫老舅批了一块地给你们建房子,阿柳现在住的老房子太破旧了,不适合住,那边老房子又不能盖楼房,所以我就帮你们向我老舅要了一块地,当作你们的新婚礼物。盖楼的钱我先垫着,到股份分成时扣上。”

听了乐浪的话,吴奇达和阿柳都不知道说什么,阿柳眼中的泪水仿佛又要喷涌而出,吴奇达强忍着心中的感激,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