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止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双手环胸,“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薄凉没好气的瞪着他说道,“你兄弟他欺负我朋友。”

“谁呀?”

“还能有谁啊,萧贯中萧经理呗。”

“他把你朋友怎么了?”

“具体怎么了我还不知道,但是今天白墨看到他很害怕,跟见到鬼一样,你说要不是萧经理做了什么,白墨怎么可能会那样。”

傅容止起身,走到她的跟前,瞧见她因为生气鼓起的腮帮子,伸手捏了一把,“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来告状,说不定是苏白墨做了什么对不起贯中的事情,才会害怕见到贯中,因为心虚。”

“白墨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萧经理的事情?”

“贯中绝对不可能欺负苏白墨,这点你要相信我。”

薄凉不解,问道,“为什么你那么笃定?”

傅容止见她一脸问号的摸样,有些无奈,不得不耐心解释一下,“要换做是其他人,贯中可能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但苏白墨是你的朋友,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这一点,他做事也会掂量着来,绝对不可能胡作非为!除非他是皮痒了!”

薄凉咬了咬唇,“那今天这事怎么解释?”

“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反正不管了,总之你让萧经理离白墨远一点,不许去招惹她。”

“他们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白墨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看见这样的情况而置之不理,以萧经理做事的风格来说,白墨跟他撞上,肯定是要吃大亏的,她可没你兄弟狡诈阴险。”

傅容止修长的腿随意的靠在办公桌边缘,好整以暇的楸着她,“我怎么听出波及的味道?在你眼中,我也很阴险狡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