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时宴他正在擦拭她的眼泪,他对自己说话温柔,脸上的神情也很温柔。

这是时宴吗?

这是她在做梦吧?

时宴擦拭着她的眼泪,擦着擦着,他就往燕脂脸上一捏!

燕脂脸上的一块肉被他捏着,像糯米团似的,轻轻往外拉扯。

他被燕脂肉嘟嘟的脸给逗笑了。

等时宴把手送来,她脸上的肉弹了回去,燕脂这才回过神来。

疼!

她拧着眉,摸着自己的脸。

这果然是时宴!

这么爱捏她的脸,除了时宴还有谁!

“疼了?”时宴问她。

燕脂不理他了,扭头就往花园外走。

她钻进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她,一边脸颊已经被时宴给捏红了。

她本来就是易红的体质,柔嫩的皮肤,捏一捏就会留下痕迹。

然而时宴这次捏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下重手了。

被他这样捏,好像也不觉得讨厌。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燕脂猛的摇了摇头。

她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

时宴整天欺负她,她都被欺负习惯了。

今天他没对自己下重手,她居然还觉得被这样捏捏,挺好的。

燕脂一阵懊恼,她把自己塞进被窝里,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夜里八九点,燕脂醒了过来,她趴在床上,居然睡着了。

想到自己吃饱了就睡,燕脂心里更烦了。

她去冲了澡,明天时宴说要和她一起去图书馆,今晚,燕脂就打算留在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