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她出去多交朋友,但除了工作以外,她不会跟人有任何联络。

……

盯着上面的一行行字,墨洺呈的手慢慢握拢成拳,喉咙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让他窒息。

把档案放回抽屉里,墨洺呈转过头望向站在角落里的孩子们。

两个女儿的站姿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耷拉着小脑袋站在那里。

姐妹俩一模一样,小辫子有些凌乱,看上去凄凄惨惨的。

墨洺呈朝她们一步一步走过去,听到他的脚步声,孩子们的肩膀立刻瑟缩起来,不自觉地往旁边移。

墨洺呈的脚步顿住,没有再接近孩子们。

安静得诡异的心理咨询室,墨洺呈注视着两个女儿很久,转身朝陆赏昕和艾伦刚刚离开的门后走去。

这是一个小休息室,再连着的就是一个茶水间。

墨洺呈望过去,陆赏昕和艾伦站在茶水间里,旁边的茶已经准备好,但两个人还留在里边。

陆赏昕的脸有些惨白,低眸望着地上。

“我还以为是在听世界大战呢,这都什么年代了,他是法西斯吗?”艾伦不可思议地说道,端着一杯茶喝,“看到那么血腥残忍的画面,孩子们不憋出病来才奇怪。”

墨民呈站在那里,闻言,拳头猛地握紧,又松,掌心泛红。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帮帮我女儿,我很怕她们留下心理阴影。”陆赏昕说道,声音低低的。

“在小孩子这个年纪遭受到严重刺激的记忆……会跟她们一辈子。”艾伦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