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季青参见皇上,皇上万岁....”“季青。”

夜倾绝垂目看他,眼聚寒霜,微微眯起。

他一双灰冷施压的眸子,像是一把无形中阴森森的剑刃,光是这么漠然垂目看他,让季青低着的脑袋,头顶上似是能被他这一双恍有万剑穿插的眸子,给戳出千穿百孔,无数个鲜血淋漓的血洞。

“微臣不知皇上摆驾陋府,求皇上降罪。”

“给朕,一个解释。”

男人声如薄冰,冷沉俊逸的脸上只剩下一层薄冰,他没有表现的像张怀德那么愤怒,没有问他可知罪,而是要解释。

一个解释。

正常的人做不出这样的事来,能做出这样事的人,一定是有故事之人,没有人生下来便是恶毒。

季青哪怕是由温段群推崇,但是这三年里来,他的为官清廉,他的善待百姓,断下了无数无头冤案,给凭白蒙冤的人证明清白。

夜倾绝身为夜圣的主宰,夜圣至高无上的王者,每日的奏折中,不会看不到有关他的事迹与名字。

解释,还能有什么解释。

席若颜窝在男人的怀里,难得的从来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季青扯着苦涩的嘴角,低低笑道:“事情正如皇上看到的那样,臣有罪,请皇上降罪。”

“朕让知府上下近百人,全部同他们陪葬!”

“皇上!!”

季青赫然一惊,猛地抬头看他:“此事是微臣一个人的错,与他们无关,他们本不知微臣做的这些事。”

“朕,想让他们死,他们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