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一彬有点懵了,有道是我了个去的,这……这么快就被说出禽兽不如的话了?

董方白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皱了皱眉道:“莲弟,亏得姐姐如此信任你,你却让姐姐太过失望了,同睡一张床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且早已有先贤如此做过。”

咬了咬牙,也不知是羞还是装的,那董方白肌肤上生出了片片绯红来,轻轻的转过头去道:“若……若不是你碰过我,早已有了肌肤之亲,我……我再怎么大方也不会如此。”

刘一彬此刻就差一口血喷出来了,尼玛的,董方白,董姑凉,董姐姐,哪怕叫你一声董奶奶我都认了,可……可尼玛的你怎么可以乱说呢,什……什么叫做肌肤之亲?什么叫做若……若不是我碰过你,我晕了个死的,我怎么不知道啊?JB的难道我梦游的时候碰了你吗?做人要讲良心啊,再诱、惑人也不带这么诱、惑的。

只是,刘一彬那一切心理话却有口说不出啊,你道是怎么讲?想越抹越黑还是?所以刘一彬一颗大脑真想当成两颗来用,这样说不定好用些,可以迅速的整理出一套说得过去的说辞来。

可是,那董方白、董姐姐却根本不给刘一彬这个机会啊,抬着眼似乎泪光闪闪的看了刘一彬一眼后,道:“杨莲亭,哼……你自已看着办吧,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不是心里有鬼禽兽不如,你自已选吧。”说罢,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上了床,独自个儿睡在了里面,连脸儿都侧向了墙壁,一副很是生气的样子。

而刘一彬呢,此刻就只差仰天一叹,竖个中指大叫一声:我擦尼玛勒割逼了,这……这尼妹的还有老子选择的权利么?什么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就差说一声,不敢上床上来睡就是禽兽不如不是更省事些吗?

那么,我们的主角童鞋,到底是上呢还是不上呢?

咳,上,有什么不敢上的,不就是上个床嘛,尼玛的大风大浪都来了,还怕你个女人。你敢让我上,我怎么就不敢上了呢?

心头一发狠的刘一彬二话不说就上了。

不过,这个上绝对纯洁,仅仅只是上床的上,意思你懂的。

穿着衣服的刘一彬静静的躺在了董方白的身边,鼻子里不时的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来,很是熟悉,这香他知道,是董方白身上的女儿香。

不自然间,刘一彬就有点那个心缘意马起来,不过很正常,要是身边睡着么个大美人,你却一副柳下挥般的**样子,那可真就成了东方人妖了,晓得不。所以,刘一彬的脑海里再一次的出现起那个禽兽与禽兽不如的故事来了;而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滴,禽兽不如这四个字也在董方白嘴里出现过,呃,有邪念,越想越有内容啊……有木有。

眼看自已就要搞出事来了,刘一彬连忙咬了一下自已的舌头,强迫自已清醒过来,然后连忙闭上眼,眼允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念起几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一彬终于放下了一切念头,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却不想,忽然感觉自已腰间衣服被扯了扯,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在那一盏豆子般大小的灯火中拿眼望去时,只见那还面对着墙睡着的董方白一只玉手伸到了身后,正用那纤纤玉指一下一下的拽着自已的衣服。

刘一彬长呼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吧,服了,真心服了,我就知道这床没这么好睡的,哥们此刻JB的就当自已是柳下挥附体了,你想怎么来来吧,哥们绝不碰你就是了。

“莲……莲弟。”一声拖着尾音的声从董方白口中发了出来,后又顿了好一会才又继续道:“你……你是不是生姐姐的气了?”

生气?我犯不着啊不过刘一彬也是狗脾气,尼玛的我就是不说,啊就是不说,你想怎么来随便,俺不理你。

又过了一会,董方白那只手又动了起来,扯着刘一彬的衣服,动作幅度大到惊人,不过那身子却始终没转过来。

“莲弟,是姐姐不好。”那媚音又发了出来,似乎装可怜般又说:“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一下,是……是关于东方教主的事。”

刘一彬皱了皱眉,我擦,又扯到东方人妖身上去了啊,哎,这下不能不装着不回答了,要不然岂不是太过火了……

“姐姐快睡吧,赶了两天路了,很累了,有什么事明天起身了再说吧。”我不能阻止你说话,但我TMD能转移话题。这就是刘一彬的想法。

“必须得现在说,不……不然姐姐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说着,董方白也不管刘一彬回答不回答,继续道:“其实……其实姐姐是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