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言那如同白玉饺子似的耳朵,被骁王拧得肿成了红腊肠,那股子火辣辣的钻心疼,使凤言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

“殿下,耳朵...哎哟...疼...快掉了...快掉了...”

眼看着凤言眼泪哗哗的往下流,骁王心头的火气才算消下去不少,也不知道这妮子脑袋瓜子里装的啥?一天到晚的胡思乱想,真要好好的敲打敲打她才行。

“过来。”骁王低声怒吼着,手上的力道松了松。

长睫上挂着闪闪泪花儿,凤言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望着骁王,心头害怕他再拧自己耳朵,迟疑着不敢上前去,可是不过去怕他的大手又伸过来,于是伸出手儿捂着耳朵,战战兢兢的问道:“殿下,您想干嘛?”

骁王掏出汗巾子,握在手中想为她擦擦脸上的泪,再耐心的向她解释方才所发生的事儿,与凤言脑袋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如今看到凤言像只受到惊吓的鸟儿,看他的眼神中满是戒备,骁王心头很不是个滋味儿,要不是她将自己想成了那个样儿,自己怎么会拧她耳朵呢?

仔细看了看凤言那红肿的耳朵,本来是他最喜欢的,软软的,香香的,咬在口中感觉非常好,如今却肿得不像个样儿。

骁王有些个心疼,伸出一只大手拉她的手儿,指腹刚一碰到她滑溜溜的手背,就感觉到凤言全身紧绷着打了一个寒颤。

凤言明显的抗拒与闪躲骁王怎么会感觉不到?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一个用力将凤言拉入怀中,两只胳膊将她圈着不能动弹。

被他圈着不能动,凤言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有股不出口的难受劲儿,使凤言不想与骁王这样儿近距离的接触。

“殿下,您不怕冷公子生气吗?”挣扎了半晌没管用,凤言又搬出冷乔若当挡箭牌。

愤恨的望着凤言那张俏脸,樱桃红的嘴儿个不停,这嘴儿长得真不错,不不大,不薄不厚挺适中,可一开口就惹人厌。

“我你还有完没完了,我与冷乔若之间很清白,方才明明是你看错了,你这脑袋里怎么都是乌七八糟的。”骁王伸出手指,重重的敲了一下凤言的脑壳儿,信誓旦旦的在凤言耳畔着,义正言辞的样子使凤言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难道真是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思想太不纯洁了?

唔?是吗?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想歪了?

凤言漫不经心的揉着被他敲疼的脑袋,一双长长的柳叶弯眉蹙起,似乎含着水的大眼眨巴眨巴,听着骁王的话,凤言仔细的回想着方刚的情景,想从中找到证据。

“不许再想了,这件事儿到此为止,本王与冷公子在讨论事情,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去救醒满桂吗?我们正在那个事儿。”怕她再次想起方才的细节,骁王立刻将她的思路打断。

不管有没有别的事儿,只是方才他与冷若乔的那些个暧昧动作,传出去也够骁王喝一壶的了。

他的名声早已被肃雅风毁的差不多了,后来又被凤言闹了一通,如今再与冷乔若传出些什么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骁王的话一出口,即刻将凤言的思路成功转移。

“真的吗?满桂的伤可以治了?”凤言睁圆一双瞳眸,喜出望外的望着骁王。

如果可以将满桂治好,那她就不用为他陪葬了。

“还不清楚到底能不能治,不过冷幽谷的灵药数不胜数,让他贡献出一些也未尝不可。”骁王浅浅一笑,对自己成功将话题引开十分满意。

凤言一张雀跃的脸儿顿时变成沮丧,轻叹一声道:“唉,希望能找到灵丹妙药,将满桂医好,真不想给他陪葬。”

陪葬?谁要给谁陪葬?听得骁王一脑袋浆糊!

伸手将她的尖尖下巴抬起,骁王敛眉轻问着:“什么陪葬?”

凤言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她与骁王被满城雪扣留在此,一个月后如果满桂还是醒不过来,不就等着拿她开刀吗?

骁王殿下您不好惹,对于您的身份满城雪定然是顾忌着。但是凤言我无权无势、无依无靠的,满城雪的怒火不能朝着您发泄,那还不全撒在我的身上了?

“医不好满桂,不是要我给他陪葬吗?不然满城雪为啥将我们扣在这儿?”凤言抬起脸儿回答着,眼中闪着满满的担忧。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骁王眼中含着冰冷,她就这么对他没信心吗?他之所以留下,并不是因为怕了满城雪,而是自己本来就想留在三江镇。

别满桂还没死,就算是死了,他也怕!

满城雪在他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找了个借口,想去参加鉴宝大会而己。

“要陪葬,你只能为本王陪葬,那满桂算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