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汗巾毁了,居然还敢笑得这么灿烂!

将凤言一张脸儿扳过来,云冉阳恨得牙根儿直痒痒。

“我的汗巾子可金贵了,如今被你毁了,你看怎么办?加上那两千两银子,你似乎欠我的越来越多了!”双眼眯成一道缝儿,语气冰冷又透着浓浓的危险。

听得凤言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紧张兮兮的望了云冉阳一眼。

两千两还没着落呢,求您别再加价了。

“我抓时间也给您绣一个,您看成不成?”她的绣工也是不错的,就那一对儿春燕儿,她也能绣得活灵活现的,兴许比秋裳绣的还好呢!

云冉阳眸光闪闪,对凤言所的话表示怀疑,这丫头也会刺绣?那绣出来的东西能瞧吗?

“你...也会绣?”云冉阳仔细打量了一番凤言,那一身的市井气,活脱脱一个混混,怎么也想像不出她能绣出什么东西来。

看到云冉阳一脸质疑的神情,顿时伤了凤言的自尊心。

她可是师出名门、大家闺秀,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要当年,女红她虽然不喜欢,但是,架不住常妈妈追着赶着的教,她也是下过功夫的。

如今,她穿的肚兜儿,就是自己绣的呢!

“当然,将军您可别看不起人!”凤言高高的抬起下巴,眼中却是满满的不服气。

这一句真将云冉阳逗乐了,一转身坐上了窗台,眼含笑意的朝着怀中的人儿道:“这么来,我还真是有些期待了。不知道你能绣出个什么东西来?”

凤言被他语气中的嘲讽激惹得怒火中烧,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全心全意的绣一个好的出来,然后砸在他那张俊脸上,让他瞧不起人!

“不知将军想要什么花样儿?您选好了,我定然绣给您!”凤言抬起粉嫩的下巴,朝着云冉阳得意洋洋的一笑。

“哦?我想要个鸳鸯戏水你可会绣?”对于凤言的大言不惭,云冉阳是一儿也不相信,本能的认为她是在吹牛皮,所以选了一个比较难绣的特意刁难她。

云冉阳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怀中抱着凤言。凤言两脚腾空的够不着地,这么吊着很是不舒服,于是向云冉阳问道:“您能将我放下来话吗?”

“不能。”云冉阳斩钉截铁的回绝。

“为什么?”凤言蹙了蹙眉头,仍不死心的问。

“地上脏。”云冉阳给出自己的理由。

云冉阳眸光一闪,对凤言这顾左右而言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你这绕开话题是个什么意思?绣不出来是不是?”

“谁我绣不出来了,我的肚...”我的肚兜儿上就是鸳鸯戏水图,那就是我绣的呢!凤言一双大眼瞟了瞟自己的胸前,可是这样的话,她真是道不出口。

低头看着凤言羞红了脸,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捋,她的肚..肚什么?看着她盯着自己的胸脯瞧,云冉阳瞬间明白了。

原来是...肚兜儿啊!

这个发现使云冉阳笑得很是邪魅。

伸出一只大手来,顺着凤言的脖子就往下摸,吓得凤言顿时出了一头汗,惊恐的睁圆一双眸子问道:“将军你想干什么?”

还没等他回答,自己脖子上的红绳儿就被他给拽在手里了,只见他俯下头来,在她耳畔低语:“我什么也不干,只想看看你的绣工怎么样!”

凤言只觉得后背的带子“嘣”的一下断开了,没来得急反应,自己那粉嫩嫩的肚兜儿就被他给揪了出来。只觉得胸前一阵微凉,而此时云冉阳的手也逐渐的松开了,凤言见状一个翻身跳到了地面上。

手中攥着凤言的肚兜儿,云冉阳一动不动的怔愣着。

不是因为那肚兜上栩栩如生的一对儿鸳鸯,而是她肚兜儿上的香甜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甜香,若有似无的钻入云冉阳的鼻中,握在手中的丝滑质地,还隐隐的带着她的体温。

云冉阳只觉得来自腹的灼热升起,如同浪潮般霎时蔓延全身。使得云冉阳气息急促、缭乱,全身也抑制不住的颤抖着,眯紧了一双眸子,强压着心底那欲将冲破而出的滚滚洪潮。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中,已经空空如也,云冉阳暗自庆幸着:幸好她躲开的及时,不然他也不清楚他会怎么样!

本想好好逗逗她,总是逗到最后自己先把持不住了。

“云冉阳,你几次三番的羞/辱我,我对你早已忍无可忍了,将我逼急,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那个...快些还给我!”

被他百般戏弄,使得凤言又羞又恼,气得她胸前一波一波的起伏不定,两排牙咬得咯咯直响,双颊绯红的朝着云冉阳怒吼。

就在凤言与云冉阳两人紧张的对峙着,“咣当”一声大门开了,乔胥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云冉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肚兜儿收在怀中,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从窗台上跳了下来。

“冉阳,可找到你了,真是急死人了。”乔胥疾步匆匆的来到云冉阳身前,脸上挂满了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