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生活平静,修炼,学习,回家,一切平静起来。这样的平静生活过了大概一个月,随着齐忠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齐忠改变了容貌,穿着普通,在进入凌武城后四下打听,因为张修然还是有一名气的,没过多久就打听到了张修然的住处,趁着夜色,齐忠来到了院子外,敲了门,许妈听到了敲门声,就打开了院门。

看见开门的不是他熟悉的刘伯,他有些吃惊,以为是找错了人就开口询问道:“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位姓张的公子?”

许妈看了看眼前这个奇怪的男子,虽给她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好像也不是坏人,可能是落魄了想要谋件差事吧。于是开口道:“嗯,我家少爷是姓张,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能通报一下吗?就故人来访。”齐忠压抑内心的激动道。

“那好,你等等。”许妈就转身进去找张修然了。

张修然听有故人来访,有些诧异,故人?好像他除了父母亲人外没认识过其他人,若是父母亲回来了应该已经冲进来了吧?

虽内心有些茫然,但脚下功夫不慢,快速的到了门口,一个黑袍有破难的人映入了眼帘。

黑袍的齐忠看见是他那日所见的人——张修然,他的少爷,于是黑袍一掀,瞬间跪下,悲痛的道:”少爷,我终于找到你了,老爷他们还有义父他们全都出事了。“话还没有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了,他一直忍着泪水,一直撑到现在,因为他一个人孤苦,终于又见到了张修然,他失去他义父他们,他害怕找不到张修然从此就他一人了。

哭了不到几下,齐忠就晕倒在地了,面前的张修然,震惊的不知所措,他一直怕无法见到父母亲人,所以一直很惜命,对生活也很认真,然而今天听到父母亲人出事的消息,他彻底凌乱了。

一旁的许妈见齐忠昏倒了,急忙前去扶起齐忠。这时候刘伯和张伯也赶来了,晴儿也闻声而来。刘伯看见是他老伙计的义子齐忠,似乎想到了什么,正准备让张修然放宽心,等齐忠醒了在问问看。

刘伯还没有开口,张修然也昏倒了,这让刚赶来的晴儿瞬间凌乱了,急忙扶起张修然,一个劲的喊叫:”少爷,你怎么了?醒醒啊少爷、、、“

刘伯急忙道:”快把两个人扶回房间去。“然后他和晴儿扶着张修然,张伯还有许妈扶着齐忠进了屋子。

把张修然和齐忠安排好,吩咐许妈和晴儿照顾好两个人,然后独自到了院子喝酒,张伯在院子里也很久了,看见天天和他喝酒下棋时而斗嘴的刘伯如此忧伤。

张伯转身去厨房也提了一坛子酒,坐在刘伯对面,陪着刘伯喝酒,他也没问什么,只是默默的喝着酒。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刘伯好像是苍老了很多的样子。

第二日,张修然没有去学院上学,晴儿一直在房间陪着他,他一直望着房,时候的一幕幕从脑海里飞快的划过,中间许妈送了饭来,张修然没有吃,晴儿时而看着张修然哭泣亦或者发呆。

另一间房间的齐忠还在昏迷中,刘伯坐在院子里没有动,张伯估计是年纪太大了或者太过于疲惫了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许妈看了看齐忠,然后干其他的去了。

下午,齐忠醒了,刘伯动了,去看齐忠了,先是让许妈做了些吃的让齐忠先吃,然后才问齐忠关于张修然父母亲人和他的老伙计出事的情况。

齐忠忍住了落泪,把事情的经过了一边,刘伯听完后站起了身子,走到窗户边看向远方,两鬓的白发变得雪亮起来。久久房间就这样的安静,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刘伯一会儿就回过了神。

看着齐忠沙哑的道:“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如果差不多了就去见少爷吧,把事情告诉他,把东西交给他。”末了还补了一句“希望少爷能早走出来、、唉。”